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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心里有计数,只是这时候不说点什么总感觉非常奇怪。
大概是最近一月的亲密动作太多了,导致多看一眼都觉得气氛诡异的很,更何况早些时候这家伙还帮自己打过一次飞机……
黎焕:“……”
想这事干嘛?!
成功用脑补坑了自己的黎小少爷郁闷得想吐血,忙咳了几声假装是被口水呛到,顺便掩饰被脑中各种猥琐弹幕撩拨得发烫的脸。
刑羿盯着映在玻璃表面的人像,似是看穿了某人心思一般,男人英俊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幽深的瞳底有一枚妖光在轻晃流转,带着某种狎昵而不轨的暧昧笑意,但周身散发的气场却又一如既往的强大悍然,冰冷得令人窒息。
两股截然相反的气质在他身上仿佛发生了某种其妙的化学反应,既让人狐疑猜测,又让人忍不住去交予信任。
嗜血残忍、温柔无害,抑或是诡谲莫测,即使就站在这人对面,也只能看清这一副皮囊,却永远看不清皮囊之下、灵魂深处那最难摸清的魂。
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你?
黎焕心里矛盾极了,他深深吸了口气,将几欲脱口的疑问强行咽了回去。
刑羿淡淡道:“第八节。”
节数一致,黎焕清空大脑,决定从这鬼地方脱身以前暂时不去纠结搭档状态有鬼的问题,他下意识“哦”
了一声,静了几秒,然后惊愕抬头:“八节?!”
刑羿:“嗯。”
“北京地铁大多数线路都是六节车厢!
我们竟然走了八节……”
黎焕边说边匆忙转身看向来时的方向,只见一扇套一扇的过道门无穷无尽地向后扩展开去,而同样的景象也存在于列车另一端。
两人就像站在相对的两面镜子之间,彼此身后都是由另一面镜子反射出的无尽空间。
“你早就发现了?”
黎焕回头看向刑羿,“这趟地铁本身也是梦境的一部分,它甚至不一定有实体,我们这么走下去真的能——?”
没等他说完,刑羿兀自抬起那只操控引线的手,晦暗的光线下,灵力具象而成的细线散发出莹莹蓝光,随末端被牵引的傀儡兽行动而轻微打着晃儿。
黎焕瞬间明白了这一抬手所要表达的意思。
“不管是妖是魔,幻术能蛊惑的永远是皮囊之下的魂魄,降妖师深谙这里面的利害,所以以打散三魂的方式制造出不会受妖术欺骗的傀儡。”
刑羿说,“眼下我们受魇魔捏造的梦境迷惑,可三魂尽失的乘黄嗅觉却如现实中一样灵敏,它没有停下,说明魇魔确实就在附近,只不过藏匿得很深而已。”
这话乍听很有道理,黎焕不置可否,选择了保持沉默,可心里始终有件事让他得不得不格外留心。
恰在此时,地铁急刹减速,原本死寂的环境蓦然响起一阵尖锐的摩擦声,下一刻,始终被黑暗包裹的列车就那么猝不及防地冲进一片刺眼的白光中。
面对而站得两人同时怔住,然后不需要任何交流,两个行动力出色的家伙各自转身,不约而同迎向车门即将开启的方向。
强烈的惯性几乎要把人向前撕扯过去,黎焕反应极快,当即左腿后撤,双膝微弯,一秒找准重心同时果断抽出唐刀。
在他身侧,一缕飘摇的引线以保护姿态虚虚悬浮在后腰处,几步之外,见黎焕无碍站稳,刑羿才收回目光重新看向车窗外本该是站台的地方。
炫目的光直射进眸底,刺痛神经,黎焕不舒服地眯紧双眼,握住刀柄的手指下意识紧了紧。
随着列车缓停,白光逐渐消散,车门打开,他终于看清了外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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