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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垣听了这句,却是嗤笑一声:“凡人有生老病死,七苦八难,哪有成仙来得快活,谁又会不喜欢当仙人?”
他顿了一顿,又继续道:“我升仙之后,随祖师来到灵台,天帝封我为长垣星君,命我虚领太微垣众多星宿。
而后祖师又传我上古神兵少微剑,意在让我斩妖除魔,扶持天道。
那把剑是冶皇锻造的诛魔重器,封在晨宫中已有万年,一旦取出,却是交由我这样来历不明的凡人,仙界中少不得又是一阵议论纷纷。”
他说到这,垂头苦笑,“其实不要说是诸仙,就连我也不知自己究竟何德何能,得祖师如此青睐。
历来凡人登仙,皆要潜心悟道,经过重重磨练,消受百般业障,千般劫数,如有幸者,方能飞升。
我却什么也不曾历过,这千年来一直懵懵懂懂,懒懒散散。
正因如此,我与天界那些心境超脱,坐忘无物的上仙们连话也说不到一处,只偶尔与那些纯朴后辈们闲谈几句,至交好友却是一个也没有,便是紫宸师兄那样照拂我,我心中待他也终究有些疏离。
如此而来,这仙人当得久了,真的是很寂寞啊。”
昭炎见他忽而神色怔忪,不由握了他的衣袖,轻轻晃了晃:“师父?”
他如今长高了许多,这举动不再像幼时那般纯真稚气,所幸长垣也不见怪,只是笑了笑,笑容中却有些自嘲的意味:“若只是寂寞倒也罢了,可谁知之后又出了昊元的事。”
昭炎自是听说过那个叫做昊元的师兄,也知道师父每每提起此人便要心情大坏,立时便道:“师父,那件事都过去几百年了,除了你早已没人记得,你又何必念念不忘。”
“我自是要念念不忘的,”
长垣面色微冷,低低道,“祖师传我少微剑时,何曾想到我此后非但不曾诛杀过什么妖魔,竟还亲手教出了一个魔头。
我虽不在乎自己的声名,可却不愿带累了祖师的声名,原本天界便疑心我没有资格执掌少微剑,如此一来,自然更是让人以为祖师是选错了弟子。
我心中羞愧交加,也不知要如何面对诸位仙长,将原本该赴的法会和仙宴一概推了,只躲在琼华殿闭门不出。
一晃便是数月,之后还是紫宸师兄亲自前来,为我纾解心结,将我劝了出来。
可从那之后,我却与天庭彻底疏远,再也不肯前往了。”
这些事昭炎在灵台也皆有听闻,此刻便歪过头道:“其实师兄的事明明是怪他自己不好,天庭中又没人指责师父的不是,前些时候天帝不还降旨,要擢升师父为北辰九曜帝君么,师父为何却不肯领受?”
长垣摇头道:“天帝这般擢升我,许是看着祖师的面子吧,但凡间有句话叫做‘无功不受禄’,我如今无功且有过,倘若不知天高地厚,再受封这样高的仙职,未免太过可笑,还是推了的好。”
他说完这话,一转眼便看见昭炎脸上的茫然之色,又不觉笑了,伸手在徒儿肩上一拍:“你是不是觉得为师忧思太过,你全然不懂。”
昭炎犹豫着点了点头。
长垣又是一笑,笑容中又隐约有些别的意味,他摆了摆手:“不怪你不懂,素来仙者讲的是清心静气,少思寡欲。
像我这般多愁善感的,倒是个异类,先前师兄劝诫我时,便是奇怪我为何斩不断那些无谓的愁思。
他那时说我空得一个仙身,内里却仍怀着一颗凡人的软弱之心。
我事后细想,他说的竟是一点也没错。”
他拂袖轻叹:“修道之术,先要修心,我正是因为不曾修道,所以未能忘却本心。
或许便是这凡人之心作祟,使得我虽得祖师点化,可历经千年,却仍是融不进这仙界。”
他说到此处,再此望向脚下苍茫云海,低低道,“你知道我为何总在此处看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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