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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然这样说,但是,陈跃看着他的眼神里没有色欲。
神色也再没有戏谑,双眸深邃的像是隐藏着一个大大的漩涡,随时都会把他整个人卷进去。
而其中包含的情绪,宁冉一时看不分明。
(二十八)
宁冉的病比台风还去的快,天还没转晴,他再次恢复如常一般的活蹦乱跳。
还真是只小强,那天医生到他家的时候,病得晕晕沉沉一人硬是死死攥着裤腰不让人给他检查,不过宁冉坚称他没伤,陈跃大概也记得,好像是没伤到他,本来,太久没做过0的人,在没有保护的情况下被进入,发热原因极大可能是肠壁对精液的正常排异反应,大夫给开了些药,等到屋子里只剩下他俩,宁冉才说他后面只是有些红肿,不过已经擦了药膏。
陈跃瞪着他,“肿了你还能上蹿下跳?”
宁冉白他一眼,“本来有些人对生理痛苦的耐受性就特别强,我这就是投胎中奖了。”
所以他发烧,起先,自己真是浑然未觉,陈跃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陈跃的公司和宁冉的工作室在同一条街,现在他们算是正式勾搭成奸,下了班,步行到宁冉工作室楼下打他电话,写字楼里大厅人来人往,宁冉出现的时候,还是他黑色的欧版衬衣,西裤加上图纸包,这副工作状态的经典造型,好在他身材挺拔高挑,扎人堆里一眼就能瞧见。
要说气质,可能学艺术的气质总有些不同,本来是冷着脸,一直到看见陈跃,宁冉唇角才浮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视线在空中相撞,两厢尽是勾搭成奸的了然。
这弟弟不管骨子里有多二,人前还是挺酷。
陈跃的老二再次蠢蠢欲动,宁冉对着外人时面目的冷峻,和在他面前毫无顾忌地逗乐,被他压在床上猛干时的放肆呻吟,微妙的反差,那就是一剂春药。
他本身功能就已经足够禽兽的标准了,真不需要这么禽兽的加成,好在穿着西装,下摆多少总能遮点,但宁冉走过来,上下打量他片刻,“你今天,表情淫荡的更胜往常。”
陈跃哈哈笑了声,看着他手里的图纸包,“今晚上又要加班?”
他俩转身一块往停车场走,宁冉点一下头,“画你那房子的手绘,设计费收了六位数,连张真迹都不给你,太黑了。”
“不是给过好几幅吗?”
“手绘和电脑怎么一样?打个比方,这就是批量成衣和高级定制的区别。”
宁冉说话时候的表情很认真,说完没听见陈跃回答,立刻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着他,“你看不上?”
又拧上了?陈跃很快笑了声,一手搭上他的肩,“哥这不是心疼你累着吗?”
陈跃平时油嘴滑舌,这话说的倒不全是假的,宁冉对着其他人已经足够辛苦了,给他画图的时间还不如拿来安慰他的弟弟。
宁冉意味不明地笑了下,已经到了车边,他一手拉开车门,自己坐进车里,陈跃坐在副驾座。
宁冉的车是一辆三十来万的NISSAN,开在路上的时候,陈跃突然问,“这车性能怎么样?”
据他估计,宁冉年收入应该在一百五十到两百万之间,平时那样累死累活的干,这样低调又是何苦。
这次宁冉听明白了他的意思,目光看着前方的路面,“好车养着肉疼。”
“你不是一人吃饱全家不愁?”
宁冉立刻打断他,“谁说我一人吃饱全家不愁,我妈还在。”
和宁冉有关的人,陈跃只听说过Ryan,这还是第一次听见他提到自己家里人,母亲还在,就是说父亲已经过世?
“哦?她老人家住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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