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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天蓬门,天蓬门的人就到了,一个冷冰冰狠戾戾的女子声音从天边飘来:“前面是否君澜府大郎君?”
人随声到,一个锦衣美人儿挟着馥郁芬芳的花香骤然出现在晏老大眼前,凌波微步吴带当风,艳光四射仙气逼人,害得晏家兄弟不由自主后退一步,差点踩了别人的脚。
天蓬门门主夫人曹若耶拂袖而立,先是狠盯了覃云蔚一眼,接着又扫了七绝剑阵一眼,冷冷道:“剑阵收了吧。”
她语气中带一丝鄙夷,晏老大险些冒出一头冷汗来,但也不得不承认曹若耶鄙夷的有道理,砸锅卖铁敲打了这么久,全都被一柄低等法器挡回来,别说伤不了覃云蔚,连他身边的那个小傻子韩绻都不曾被扫到一片衣角。
但晏老大还来不及收剑阵,便听得一片密集的叮叮当当之声,锤子竟在瞬间凭空消失,锤子的主人随之了无影踪。
七柄飞剑失了目标,但灵力未减,自行叮当撞在一处。
晏三儿在兄长身后,满目骇然之色:“地遁术,他竟然会地遁术!”
地遁术为五行遁术之一,天下通晓此法术之修士没有十万也有八万,绝不止覃云蔚一人。
但覃云蔚明明是凝气修为,按常理却不该会这五行遁术,所以晏三儿莫名惊诧。
晏老大忙运剑诀将剑阵拆开归位,满头冷汗看了看曹若耶,低声道:“曹娘子……”
忽然思及曹若耶喜欢别人呼她为徐夫人,忙又改口:“徐夫人,您看这……”
曹若耶盯着不远处的地面,褐色的土地杂石嶙峋,一丝隐微的气息蜿蜒远去,她双目含煞抬袖轻弹,聚气成珠连环弹出,随着轰隆隆的巨响,地面被炸开一条二十七八丈长的沟壑。
沟壑尽头处覃云蔚深灰色的衣衫一闪,似乎迟滞了一下,接着又倏然消失在地底。
曹若耶嗔怒:“竖子敢逃!”
反手一柄小剑又从袖中飞出,迎风见长为一柄普通长剑大小,剑刃做霜雪色,光华流转冷气森森,急追覃云蔚而去。
但半个时辰后,她不得不召回法器吹影剑,原来深入潋山之后,吹影剑不小心把人给追丢了。
曹若耶脸色阴沉凝目不语,晏老大怕她失了面子迁怒于人,小心翼翼道:“徐夫人是专程来擒拿这覃隐么?可惜此人虽然修为不怎么样,人品却太过狡诈猥琐。”
曹若耶道:“我忙得很,哪有空专程来捉他。
只是恰巧路过这附近。”
她美目扫过晏家兄弟,见诸人皆是诚惶诚恐的模样,随口又道:“这覃隐,澹台少盟主和程小郎君令人追杀了三年都不曾得手,又岂是你们君澜府能拿得下的,下手前也不掂量掂量自己。”
看来此女虽然为人倨傲言语难听,但并非完全不讲理,晏老大终于松了一口气,俯首道:“是,是。”
韩绻被覃云蔚扣在怀中,眼前一片黑暗,鼻端满满俱是浓郁的土腥气。
覃云蔚一路只管奔逃,并不抵挡如附骨之疽般撵来的法器。
因此身后轰隆隆的追击声连绵不绝,一波一波灵力涌来,逼得两人喘不上气。
韩绻不得不把脸颊紧贴着覃云蔚的颈项,才觉稍稍轻快些。
这昏天黑地也不知还得要多久,韩绻心大如天,只觉得挨着师弟宽阔而坚实的胸膛就万事无忧,末了觉得瞌睡,于是脑袋一歪,昏昏然睡了过去。
再醒来,是被覃云蔚拍醒的,覃云蔚手里端一个石碗,碗中是从地下河流里打来的净水。
韩绻懵懂坐起,半闭着眼摇头晃脑。
覃云蔚道:“你清醒一下,我给你上药。”
韩绻背上被砂石刮擦,伤得不轻,但他并没有灵力可自行修复伤口。
覃云蔚替他解除衣衫,又将长发挽到一侧去,清洗了伤口,取出一盒药膏慢慢涂着。
一边涂,一边打量他的背。
见除了擦伤,余处肌肤和脸上肤色竟是截然不同。
覃云蔚对着他后背愣怔片刻,忽然绕到他身前去看他的脸,却见韩绻颈中挂着一个玉瓶模样的饰品,雕工倒也简单,但细看内部,有隐隐波纹流转,甚是奇特。
他伸手捏了起来,问道:“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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