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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塔吓得差点从塞缪尔膝盖上滚下去。
他说什么?和神一样的装束?
那个神该不会是指教会的主神,光明神布儒艾特吧?
在绒毛团子的脑袋中,自动脑补了一头金光闪闪头发的白盔甲骑士,穿着宽大的白袍,脸上敷着白粉,头上戴着高帽子,COS白无常的样子......
噗......
好吧,这实在是可以把人雷的外焦里嫩啊。
“我记得教会的教义中有很重要的一条,就是信教的都是兄弟姐妹,不分高低贵贱。”
塞缪尔将比塔捞回膝盖上,“你这话似乎不是这么回事?”
“信教要像我们这种对神灵真正忠诚的高等神职人员,才能叫信教,那种人,不过是想要获得神的光辉的可怜而卑贱的低等民众,谈不上什么信教,更不配说什么平等。”
陪同的神职人员用近似于咏叹调的语气说道。
塞缪尔低头继续给比塔梳毛。
和这种人沟通不能。
人可以为自己错误的行为找出一百个一千个理由,所谓的教义再正确,也抵不过人们强大的曲解能力。
“好了,在这里下车吧。”
用比步行快不了多少的速度行驶了将近十分钟,在虽然能看见主殿,但是以肉眼观测,至少还有千余米的距离的时候,司机将车子停了下来。
“为了表示对神灵和教皇的尊重,从这里开始,要走路过去。”
高帽子神职人员介绍到,“本来普通的教徒应该走三步,磕一个头,再走三步的这么过去,不过既然是带着梦貘的人和他的同伴,教皇特意叮嘱,免了你们磕头的礼节,进去之后记得感谢教皇。”
几人的脸一下子黑了。
“我只在过年的时候,给庙里的泥菩萨,和家里的祖坟磕过头。”
艾诚低声嘀咕。
“我们对创世神的祷告,也不过是低头祈祷吧......”
塞缪尔有些火大。
“忍了吧,至少现在还不需要磕头。”
玻尔早就知道有这个礼节,没说出来,是因为她知道,教皇肯定知道邀请的这几个人足够高傲,有求于人,肯定不会让他们磕头的。
“......”
比塔和呼噜对望一下,好吧,还好没说让魔兽也给他磕头。
十几名神职人员将塞缪尔几人团团围在正中,似乎没有感觉到几人的低气压,为首的帽子最高的那位,还在喋喋不休的讲述着教皇的丰功伟绩和高尚品格,时不时的“啊”
几下,作为抒情。
其他的神职人员也一副快要升天的表情,那祥和和舒适的神情,就像是便秘了好几天的人终于拉了出来,一身轻松的感觉一样,让人看着也觉得菊花一松,很有想放屁的滋味。
本来以为千余米走起来还是挺累的,不过介于十几人为了强调步子的优雅,从而慢的要死的速度,几人走的都快要打瞌睡了,终于来到了正门口。
“这位女士请走正门,女士是不纯洁的存在,只能从侧门进入神殿。”
神职人员拦住了正准备往里走的玻尔。
玻尔脸一黑,很是不爽。
“你的祖母也是不纯洁的?你的母亲也是不纯洁的?你的妻子也是不纯洁的?你的女儿也是不纯洁的?你是不纯洁的女人生出来的,取了不纯洁的女人,生了不纯洁的女人,你以为你有多纯洁?丫的俄联苏的女性运动开展了好几年了,法律都规定男女平等了,你丫的还敢说女性不纯洁?光明神布儒艾特也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你敢说布儒艾特是由不纯洁里出来的?你丫还出淤泥而不染呢!
光明神界十大神将有五位都是女性神祗,你敢说她们是不纯洁的?你丫的找抽是吧?”
玻尔噼里啪啦的一句话,说的甚是顺畅,虽然那些人脸上的粉涂得太厚,看不出脸色的变化,但是从沉默中,还是能对他们的心情窥伺一二。
当然不要以为这些人反省了,不过是说不过的气愤和尴尬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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