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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红挽面无表情:“今后我的事,都与大师兄无关!”
莫瑞恶狠狠地瞪向傅意画,好似刑台上的侩子手,恨不得剐下他一层皮来,最后把剑一丢,转身离开。
傅意画一直攥着剑刃,靖淳费了半天力气才掰开他的手,只道:“走,回去包扎。”
回到房间,靖淳仔细地替他擦药缠上纱布,傅意画坐在床边一声不吭,颜红挽又急又是心疼:“意画,把手再松开点,不然师兄没发上药呢,伤口这么深,是不是很疼?淳师兄,你再轻一点吧……要不我来绑……”
她是真的着急,声音里都透出一种哭腔,靖淳头一回看到她如此担心的模样,内心说不出是酸涩是苦楚,其实他也有打算,等小挽再大一点,他就准备向师父提亲,可是今日才知,原来小挽心仪的人是傅意画,当真一记重创,让他百味陈杂,但心里也清楚,这种事勉强不得。
他暗自一叹,安抚她:“你别担心,画师弟没有大碍,就是手上的伤口很深,这几日是不能握剑了。”
转而望向傅意画,温言劝慰,“大师兄今天是气急了,你也知道他是因为……不过这回他确实做得过分,那些话你莫要放在心上,意画,其实你明知他武功逾你之上,也不该意气用事,反倒让自己吃了亏。”
从一进来,傅意画就像木桩子一样杵在床边,连个姿势都没换过,靖淳说话,他恍若未闻,低着头无半点反应。
靖淳不急不躁地讲:“回去我会劝劝大师兄,毕竟都是同门师兄弟,你与小挽的事,迟早有一日他会想明白的,你专心养伤,不为自己,也得为小挽,你看看她现在焦急的样子。”
傅意画这才手指一紧,沉吟片刻,轻启薄唇:“师父身体不好,这件事不要跟他老人家提及,就说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伤的……”
靖淳明意,拍拍他的肩膀,见颜红挽目不转睛地盯着傅意画,似乎憋着满腹千言万语,他赶紧简单地劝说几句,便知趣离开。
“意画……”
颜红挽将他绑着白纱的手,小心翼翼地捧在掌心里,“是不是还很疼的?”
傅意画微笑,用另一只手温存地抚上她的脸颊:“没有,一点也不疼。”
颜红挽知他说谎,被剑刃割的那么深,哪有不疼的,眼帘微敛,泪影闪荡:“都怪我不好……”
“傻丫头,跟你有什么关系?”
傅意画唇角浮现一丝自嘲,“其实他说的对,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又如何能保护你?”
颜红挽眉尖一颦,有些倔强:“我不用人保护。”
傅意画摇摇头。
身为男子,保护心爱之人乃是天经地义的事。
他实在无法想象,若有朝一日她在自己眼前受了伤,他会发狂到哪样。
他攥拳一笑,伤口处的血又在汩汩流动,神情间难掩沮丧:“这些年我一直勤心习武,没有半分懒怠,本以为小有成就,可到了今日才知道,原来我连师兄都打不过,日后涉足江湖,也不过是沧海一粟,届时就算我拼了自己的性命,恐怕也无法护你安全……”
颜红挽立即偎入他的胸口,柔声细语道:“意画,你也知道,武功深浅,讲究循序渐进,绝非朝夕之间就有极大进益,其实我常听爹爹夸赞你,说你资质天赋亦属上乘,不出十年,在江湖上定有一番作为。”
傅意画揽着她一阵摇头,如对她说,又如喃喃自语:“红挽,你不懂的,江湖这么大,诸事险恶诡变,我是真的很想变强,真的很想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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