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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芸,我手疼,你看,我有次偷懒,义父罚我练习握笔姿势练了一个时辰,一动不动,还在我手上放了一根鹰毛,若是掉了就用尺子打手,我实在受不住就挨打了,瞧,手背都是青的。”
李小芸本不想搭理他,感觉这家伙又蹭了蹭她的后背,还把小爪子递了上来,果然是一片淤青。
“李先生真舍得打你呀……”
李小芸诧异的回过头看他,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笑颜。
“是啊,打的可狠了,不过我不怨他,因为我偷懒便是错,一切都是说好的。”
李桓煜嘻嘻哈哈的看着李小芸轻轻摸着他的小手,调侃道:“心疼了吧。”
李小芸一愣,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说:“你能如此想便是对的,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劳而获,只有努力坚持的付出,才可以谈回报。”
她言辞坚定,仿佛在鼓励自己。
“我给你抹点油,这样好的快。”
李小芸刚要站起来,便感觉被李桓煜从背后楼主,一道懒懒的声音传来,说:“嗯嗯,不要不要。
快睡吧,你躺下了我还暖和点。
手早就不疼了,现在就是觉得浑身冷,我在城里可睡不惯,院长送给义父的暖炉都没你枕着舒坦。”
成吧,她从软垫变成带热气的被褥了。
李小芸郁闷的回过头,对上李桓煜目光灼灼的眼眸,莫名脸上发热。
奇怪,她居然对着小不点产生了害臊之心……于是李小芸努力回想起小不点尿床的事情,方才把这股别扭的感觉驱赶出心底。
“嗯,睡吧。”
她转过身搂住小不点,却发现他不停往她怀里蹭,问题是那头顶的位置正好是她开始发育的胸部,感觉呢……怪怪的。
李小芸睡不着,墨迹了会,说:“桓煜,我在想……你是不是长大了呀。”
李桓煜枕着她胸脯很舒服,右手腕还有人给按摩,两条腿缠着李小芸的大肥腿也挺热乎的,浑身好不惬意,懒洋洋的说:“不大,我还小呢。”
……可是我的胸开始长大了啊。
李小芸心里十分羞愧,这话到底如何同李桓煜开口。
罢了,反正他即将进城住大宅子,最多再忍两天,李先生就会把他接走。
这么一想,那些离别所带来的悲伤瞬间消散,还是赶紧走吧,这个小妖孽。
院子里,李春上了马车即将离开,夜幕降临,她拉着嫂子的手,叨唠:“嫂子,我和哥哥从小相依为命,我自个没女儿,真把小花当成亲闺女疼爱,刚才所说的事儿我私下和小花说过,她挺有兴趣的。
咱家孩子生的这么好,又自个上进,你和哥哥仔细考虑下吧。”
夏春妮脑子有些乱,敷衍的同她道了别,回到屋内却睡不着觉,拉着李旺,说:“孩他爹。”
“恩?”
李旺正在泡脚,见妻子忧心忡忡,道:“还在想阿春说的事儿么。”
“是啊,总觉得不靠谱。”
她递给李旺一块擦脚布,说:“我舍不得孩子嫁的太远。
当初你说许给小姑子,我就觉得县城已经够远的了,现在竟是要被送到京城。”
李旺见她没说两句就流下眼泪,道:“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情,你先别哭成吗?”
他近来也有些迷茫,孩子太出色被王老爷和金县长看重,到底是好是坏。
似乎村里从李三竞选皇商开始,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夏春妮擦了下眼角,说:“既然说是天大的恩赐,怎么金家和王家不把自个女儿献上去呢。”
原来前阵子钦差大人来郡里,给郡守带来了个消息,四年期限已到,明年底宫里又要开始选秀女了。
他们做下人的总要开始去各地找适合培养的苗子。
秀女年龄下线是八岁,上线十三岁,作为县长的金大人舍不得自个孩子去参选,便开始在本地踅摸人。
正巧听夫人提起过李小花,身家清白又没背景,日后极好拿捏,可以代表郡里去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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