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漫无目的地在天一庄里乱跑,那些小路,既陌生又熟悉,我顺着感觉一路跑去,不知何时竟跑到了自己平日里居住的园子。
此时的天一庄,人都散得差不多了,这园子也是一片安静,看不到半个人影,只剩廊沿上挂着的灯笼还是发出微弱的亮光。
我慢慢地走了过去,推开了门,这个地方,我住的时间虽说不长,却也对它颇为熟悉。
所以说,屋里虽未点灯,我也能轻易地避开那些桌椅,屋外那些照进来的余光,让我渐渐看清了里面的情况。
有人,直直地站在床前,双手负在背后,他应该是听见我推门的声音了,可是,他没有回头,也未说话,像是一尊泥塑,被永远地订在了那块土地上。
“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隔着几步的距离,问道。
“这里有她的味道。”
“我知道关于她的一些故事,你要听吗?”
贺求名终于转过头来,屋里微弱的光线让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可我知道,他一定很渴望知道真相,在他现在的心里,也许早已不像一开始那样,非要孙陈芫芷死不可。
两个相爱的人,要取对方的性命,都会是一件比死都还痛苦的事情。
孙陈芫芷动手之前,肯定也受了很大的苦痛,而贺求名呢,他的心里,只怕也不好受。
“你不是说要讲故事吗,怎么还愣在那里?”
我被他的话打断了思考,回过神来。
走到桌边坐下,刚想伸手去点灯,却被他给拦住了:“不用点灯,这样挺好。”
我顺了他的意,开口道:“孙陈芫芷并没有背叛你,不错,她是动手要杀你,可她也是被逼无奈,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孙俊天搞出来的。”
他没有追问,只是点了点头,示意我继续。
“当初孙俊天想拉你为他做事,可你拒绝了。
你既然想娶他的女儿,为何不投入他的门下呢?”
“我是想娶他女儿,但这并不代表我要把自己卖给孙家。”
“所以孙俊天便想要你的命。
他用孙夫人的命来威胁孙陈芫芷,让她在你喝的水里下了雪如散,你不应该怪她,杀了你,她的心里只会更难受。”
我突然想到了自己,杀了邱骞,我是否也如孙陈芫芷一般难受?我没有答案,也许,我们两个,在那个时候,对彼此已没有爱意,只剩下恨意了吧。
“也许你说的对吧,现在追究这些,已没有意义。”
贺求名不愿再听,起身要走。
我赶忙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急道:“你的心里,根本没有原谅她,对不对?你还是怪她的,所以,你从未体会到她下手杀你时自杀的决心,你从未想到,她要陪你一同去死。
你把那支簪子扎进她身体的时候,你是恨她的。
她临死前见到你的最后一个眼神,竟是充满恨意的。”
贺求名反过手来抓着我的双臂,喝道:“你凭什么那么肯定她已经死了。
如果她死了,那你告诉我,你又是谁?从何而来,为什么我插在她身上的簪子会在你的身上!”
“我……”
我噎在那里,说不出话来,要怎么跟他解释这些呢?说出事实,他能接受吗?这么荒唐的事情,连我自己都很难相信,他又怎么会轻易相信我呢?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我只能告诉我,我真的不是她。
而且,我也并不知道她是死是活,也许,她还活着也说不定。”
我看着他,为难地说道。
“只要你告诉我真相,我全都相信,无论你说什么。”
他的话是如此诚恳,可我却开不了口,我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将一切都告诉他。
我杀了自己的丈夫,然后自杀,然后便来到了这个世界,这一切的一切,到底该怎么说呢?我纠结地快要疯了。
忽然,他用力将我搂进了怀里,用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对我说道:“如果你现在不想说,我可以等,等到你愿意说的那一天,无论多久,我都会等。”
我被他抱在怀里,第一次感觉到,他并不像他一贯表现地那么冰冷,他的怀膛,也如常人般温热,只是他的痛苦和隐忧比别人要来得多得多,所以,他才会戴起一副面具,让人看不清他的真实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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