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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书房离开必要经过那间房门口,祁云料想一位娇生惯养的县主应当不会武功。
他此行收获颇丰,不欲久留,便也不等那房间熄灯,推门向外,运了轻身功法就走,岂料不及数步,忽然察觉不对——那房间里,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只听男人声音低喝:“何人在外!”
祁云不及细思,当即跃起,欲飞檐走壁离开此处,正房纸窗却破开大洞,其中伸出一条鞭子,狠狠劈在祁云脚踝。
那鞭身竟生着金铁倒刺,勾掉了他脚上一块皮肉。
祁云痛呼一声摔在地上。
趁着持鞭人还在房中没出来,祁云迅速站起身,仓促间见窗里站着一陌生男子,右手持鞭,眼神狠厉。
屋内响起一声女子娇呼:“赫郎!”
那男子正是赫安。
只一鞭祁云便明白此人武功卓绝,自己此刻决计无法杀死他。
祁云肋骨还在隐隐作痛,又出师不利,脚踝受伤,更不恋战,转身便向院外跑去。
赫安不肯罢休,推门持鞭追了过来。
祁云擅长轻功身法,奈何脚踝剧痛,行不远便踉跄着放慢了速度。
赫安虽然轻功一般,内力却持久,渐渐追了上来。
祁云仍随身带着唐捐剑,但鞭长剑短,祁云武功又不如,硬抗数鞭、浑身染成个血人也似,根本无法欺近赫安身前,只得且战且退。
小灵山不比灵山寺,多处险崖乱石。
祁云虽然白日里已将周遭环境探查过一遍,但并未进入这样荒山野岭的地带。
很快,他被赫安逼到一处密林边。
鞭子当空甩来,祁云急速退进林子里,“哗啦”
一声,被鞭飞的枝叶漫天乱飞。
林中险密,鞭子施展不开,赫安停下了追击的脚步。
祁云见赫安持鞭守在林外,的确没有进林子的意思,心中庆幸,以为自己有了一线生机,继续向林子深处退去,不料脚下忽而一空,天旋地转。
一刹间,祁云心里恍然:
赫安不是不追,是知道密林后就是断崖,让祁云自投死路。
这处林坡长且陡,最上生长着树木,其下是一段断崖,尽是嶙峋怪石。
一切太过突然,祁云只在最初团身架起唐捐剑,护住了眼睛与心口,剩下便是听天由命。
只是一瞬,又或者掉落了很久,祁云身体猛地被断崖伸出的树根拦了一把,剑从怀中飞出去,人则被撞到一处乱石边。
那乱石也不牢固,又往下落,一路碾过无数斜生树木,最后落在了一片淌过溪流的草地上。
祁云摔在草地上,浑身是伤,血流如注,此刻几乎无法动弹,勉强凝神探听周遭动静,只闻水声潺潺,未闻人声响动。
他知道已逃离了赫安追击,心神一松,竟昏迷过去,再醒来却是因为浑身发冷,四肢麻痹。
祁云知道这是失血过多之兆,蓄力提气给自己止住最深一处伤口,便再也行动不得。
躺在野草中,祁云回想今日,院外供灯、堂屋灯光,都是多么显眼的线索。
他早该在发现堂屋灯光忽然熄灭时便意识到那是乐平县主等的人到了。
但他能做到什么呢?他总是那样鲁莽无谋,轻易便被发现行踪、被逼下断崖,没碰到仇人毫毛便落到如此凄凉境地。
祁云年幼时,祁母曾给他讲过一个故事,说有山中有豺狼名周天,好食人血肉,每每有行人经过,周天便化身行人亲友兄弟,趁人不察,咬人后颈,将人吸食殆尽,壮大自身。
行人只剩一颗头颅并一具皮囊,那头颅不知自己已死,仍架在白骨皮囊上,在世间行走,半日方死绝。
祁云想,或许在祁家堡覆灭时他便已经只剩一具皮囊,只是在今日死绝而已。
他技不如人,又行为莽撞,无怪乎谢清迟要他只是作一个怀人的物件——他本就只有这一点用处。
身侧流水潺潺,恍然间如同伤口血流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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