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然莫名其妙:“打电话干嘛?”
“关心一下爸爸呀,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辛不辛苦,季先生接到你的电话一定很开心,跟他撒撒娇……”
阿姨满心希望这父子俩个关系能正常起来,铆足了劲想让季然当个孝顺儿子,然而季然光想想她说的那个画面,就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让他跟季成川撒娇,这辈子都不可能有那一天!
他连饭都吃不下去了,扔了筷子落荒而逃:“我吃饱了!
阿姨你慢慢吃!”
“哎!
汤还没喝呢!”
阿姨叹气:“这孩子……”
不知道是不是受阿姨那番话的影响,季然当天夜里做了个大噩梦。
他梦见了季成川。
说是梦也不像,那些内容太真实,像是久远的记忆在脑海深处倒出水面,泛着湿淋淋的水汽和朦胧的时光,铺在他眼前。
梦里的季成川跟现在没什么区别,可能也有点区别,眼窝还没现在这么深邃,眉弓也还不比现在这般锋利,看着略略年轻一些。
大约是梦境特有的柔软质感,给他镀上了一层别样的色泽,明明还是那副王八样,却让季成川看起来格外温柔,眼神也宠溺至极。
他以上帝的视角俯瞰梦境,季成川倚在床头,一手端着只小碗,另一只手正轻轻拍抚着怀里的小孩,似乎是要喂他吃药。
小孩抗拒药的苦味,缩在被子里紧紧抱着季成川的腰,任凭季成川好赖话说了一箩筐,也赖赖唧唧不愿意出来。
“怎么办,然然不愿意喝药,爸爸就不能带你去动物园看猴子了。”
鼓囊囊的被子静了静。
从缝隙里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扑扇着睫毛偷看季成川。
季成川装作没发现季然的小动作,吹吹小碗里的药水,叹气道:“然然不喝,爸爸只好去喂别的小朋友,带别的小朋友去动物园看猴子,给别的小朋友买小河马的布娃娃。”
季然一掀被子坐了起来,气鼓鼓地瞪着季成川,似乎在想怎么反驳,结果没坚持两秒,又很没骨气地扎进季成川怀里,要哭不哭地哼唧:“爸爸不要带别的小朋友去看猴子……”
“嗯,爸爸不带。”
季成川偷笑,把药碗举高,低头亲了亲季然的发旋,问:“那然然喝不喝药?”
季然做了半天的心理挣扎,在看猴子和喝苦药水之间权衡半天,只得妥协。
他含着两包眼泪讨价还价:“爸爸亲亲。”
亲亲他就喝。
这种要求,季成川自然有求必应:“好……”
好你个头啊!
季然猛地睁开眼,挣扎着清醒过来,不敢置信地大口喘气。
尽管他极度不想承认,梦里那个娇滴滴的怂包小孩也绝不可能是别人。
午夜梦回,这认知就像一只凶残的大手,紧紧掐住了他的后颈——
太丢人了!
季然知道自己的幼年时期,与季成川有过一段父慈子孝,那些记忆被经年累月的失望所覆盖,也被他下意识封箱、埋藏在了浅薄的记忆底层。
他一年比一年抗拒回忆小时候与季成川相处的点滴,那些画面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是一种酷刑,除了提醒他曾经有多丢人多可笑,让他对自己公开处刑外,毫无任何价值。
然而梦境是最不讲道理的,它才不管季然有什么少年维特的烦恼,说来就来,才不管你想不想梦到,也不会给你任何心理预期。
他在床上打了两个羞愧混杂着丢人的滚儿,恨不得苍蝇挥手,把这个可怕的梦全都挥散,可那深入骨髓的尴尬仍让他无法坦然重新入睡。
季然真想回到九年前,把小时候的自己狠狠揍一顿,别做出那些可笑的举动,说出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话!
“爸爸只好去喂别的小朋友……”
一闭上眼,季成川的声音又在脑子里回响起来,不可控似的。
季然气急败坏,抱着头一通乱搓,耳朵都红了,在心里又骂一遍:喂你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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