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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仁明皱了皱眉头:“健康的生活方式……不过在你那儿比什麽?脱了衣服比肌肉,还是脱了裤子比鸡巴?”
大家都巨猥亵地笑了起来。
九娘也拿出了五千,将桌子上的钱收在了一起,笑著说:“崔老板说话的调调也要变一下。
戴齐听你这麽说话,不更得把你当做玩家?”
崔仁明摇了摇头:“我追他,并不意味著就要改变自己……行为上约束,语言上也要约束的话,有个屁快乐?弄个简单的吧,羽毛球比赛,反正大家水平都差不多,都是业余的,怎麽著也还都算好玩。
租场地的钱,奖品,聚餐,周末比赛,看参加的人数……呵呵,如果不踊跃的话,我们就拿酒水打折来引诱……喂,你们几个都要参加啊!”
西西,钢球和废柴是无可无不可。
九娘忙说他负责後勤。
崔仁明晓得他是顾忌自己的身体,便答允了,还说让程康一起帮忙。
九娘满怀感激地点了点头。
詹远帆默不作声,把钱收好就跟各位再会,被崔仁明一把抓住了衣领子,便道他很忙,他们家阿劲看不见,肯定不能参加比赛,当然也无从旁观。
他不在家的话,他们家那位就整天龟缩在屋子里,怪可怜的。
他要陪他的男人云云。
崔仁明不高兴了,说他们两个没搞到一起的时候,那个瞎子是怎麽活下来的?再说了,怎麽著也不过一周一两天,这个时间也不肯抽出来……还有,詹远帆就不打算对爱人吧的基金意思意思了?
詹远帆摇头,说不给钱,而且不参加。
他有了家了,不能到外头混。
崔仁明气急反笑,松开詹远帆,拍了拍自己的手,坐下,翘起二郎腿,慢悠悠地说:“你踹过我一脚,那个瞎子踹了我两脚。
我去医院看了,内伤,又去了法医门诊,多少算个轻伤吧。
我要去报警的话,人证,随便找;物证,要不要看看医院的诊断书?”
崔仁明把巴掌伸到詹远帆的鼻子底下,狞笑道:“轻伤,足以让你那个瞎子坐牢……詹远帆,老子不计较,你可不要不识抬举。”
詹远帆看看崔仁明的手掌,那个上面的疤还没有去掉。
又看看崔仁明,那家夥明摆著在威胁,可是就算只是威胁,詹远帆也不敢冒险。
满腔的不情愿,詹远帆把钱掏了出了,数了五千,丢在桌子上。
想了想,又伸手拿回两千,说:“我给戴齐包了两千块钱的红包……”
崔仁明气得都骂不出来了,摆摆手,让詹远帆快滚。
詹远帆犹豫了一下,又把那两千放回桌子,说:“崔老板,我是不想坏你的事。
不过戴齐那孩子不错……你别把他玩狠了。
他跟我不一样……我是社会底层一步一步爬上来的,经历得多,看得多。
他不过是个学生仔……”
崔仁明多看了詹远帆两眼,眉头皱成两条虫,过了半晌才说:“你跟那个瞎子,就未必永远都不会分开?就算你们打算天长地久,未必就真的会天长地久了?”
“我总不会伤害他的。”
詹远帆瞪著崔仁明。
“我也没有打算伤害戴齐……伤害他,真的只不过是小菜一碟。”
詹远帆叹了口气:“你认真,也许就是在认真地伤害他……不过感情这回事很难讲的。
我们这些人,也没有谁是真正的坏人,只不过是逢场作戏惯了……靠,我也不知道该怎麽说。
其实戴齐跟我一样,都不是好玩有味的人……”
崔仁明仔细地想了想,说:“我不能跟你保证什麽……我本性怎样,大家都知道的。
可是戴齐太诱人了,不下手我就对不起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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