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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完全没想到父亲会在我十岁那年再婚。
哥哥的父亲在维和部队做军医,后来牺牲了,这之后他妈妈带着他改嫁,我父亲出身军人世家,为人严肃古板,但因为哥哥成绩优异,击剑也打得很好,那时父亲对他也是不错的。
我和继母不亲,也就是同一屋檐下的点头之交,和父亲从小到大也没什么话可讲,从那时起就是哥哥陪我,击剑也是他教我的。”
风吹树摇,飘落的树叶落在墓碑上,凌霄就蹲下来,将树叶一片一片捡开。
“……很奇怪,他明明才应该是和我家最格格不入的人,慢慢我却觉得他才是和我最亲的人。
小时候我最讨厌家长会,父亲总是不去或是忘记去,哥哥来了以后,终于有人为我去当家长了,有人过问我的功课了,有人关心我有没有穿暖了,生日的时候有人陪我过,节日的时候有人带我去吃好吃的,玩好玩的……有时候他也会勉强我做一些事,比如让我学击剑,让我和他一起晨跑,被勉强听起来很糟,但我一点不觉得勉强,因为以前也没人勉强我做过些什么。”
他就这么久久地蹲在墓碑前,像是怕打扰到沉睡中的人一样放轻了声音,“我很开心你勉强我学了击剑。”
我一点不敢打断他,他每说一句,我就能想象出少年时的他,应该有家人朋友陪伴的场景里永远只有他一个人,后来贺鸣走进来,是这个哥哥填补了他童年少年时期所有缺憾的场景,是关心他喜怒冷暖的家人,是陪他玩耍给他庆生的朋友,是为他植入梦想的导师。
贺鸣和凌霄没有血缘关系,然而他才是这个世界上给凌霄最多的人,是将他举到肩膀上去眺望世界的人。
是事实上,内心里,唯一的亲人。
“后来,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哥哥出柜了,我父亲无法原谅他,我们家三代将门,门风森严,自然不能容忍同性恋出柜这么愈矩的事。
刚开始我也不理解哥哥,也很怨恨他喜欢上的那个人。
虽然家长会依然有人替我去开,生日的时候依然有人陪我过,有时候还是两个人……但是慢慢我发现,哥哥真的很爱那个人,那个人也很爱他,因为爱他,努力对我好,送我礼物,帮我修理学校里某些讨厌的家伙,我那么令人敬而远之的性格,他也从来不埋怨。
后来我想通了,他们并没有做错什么,拆散他们只是出于我们自己的自私。
我父亲可以这么自私,因为他最关心门风和脸面,也因为他对哥哥并没有什么感情,可我不一样,哥哥是待我最亲的人,我应该是第一个祝福他们的人,只要那个人待他是真心,我该替他高兴。”
我看着他沉静的侧脸,心中五味杂陈。
“父亲知道后要求哥哥和那个人分手,哥哥不愿妥协,父亲就让他别再回来。
本来就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两个人,这种结果再正常不过了。
我继母虽然舍不得哥哥,但是习惯了对父亲言听计从,也不可能站在哥哥那边。”
他站起来,朝那张照片笑了笑,“他看起来是个很温和的人,但骨子里比谁都硬气,也不愿让他妈妈为难,那天晚上来找我道了别,留下了联系电话,就这样断绝了同家里的来往。
但他没打算放弃击剑,为了筹集训练经费,参加了地下比赛,当然这些事我当时都是不知道的。
“如果是为了得到和守护一个人的真心,那么即使背叛全世界,我认为也是值得的,起初我的确有些嫉妒,后来只剩下羡慕。
和我哥哥对那个人的爱相比,我父亲对母亲的所谓爱情,我继母对她过世丈夫的所谓爱情,显得浅薄可笑。
虽然在学校受了一些白眼,但我反正已经是看白眼当饭吃的人,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对我来说,别人的白眼并比不上哥哥的幸福重要。”
我忽然想起来,赵婆婆曾经说过,国家队有过一个姓贺的年轻队员,只是后来她再没看见过了:“你哥哥他……有被招入国家队,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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