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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左邵晏没同意,他是上京赶考的又不是去游玩的,哪有时间和精力照顾这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妹妹?
虽然他同样想攀上镇国公府这门亲,但如果错过这次的春围,他就要再等三年,他盼望了这么多年绝不能因为任何事耽搁了。
“三弟,今日也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明日开始就可以走水路了。”
左邵卿眨眨眼,一脸关切地说:“大哥也幸苦了,让店家多弄些热水泡泡去去乏。”
左邵晏朝他点点头,然后上楼去房间休息。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左邵卿的房门就被人拍响了,门外一个婆子提着嗓子喊:“三爷,该起了,这都什么时辰了?再不起就赶不上第一趟渡船了。”
左邵卿眉头微蹙,眼中怒意一闪而过,他慢条斯理的起身,穿上衣服,将门外叫嚣的婆子视为无物。
等他梳洗好,一把拉开房门,对上那婆子不耐烦的脸色,眉梢一挑,似笑非笑地问:“秦嬷嬷也是这么叫大哥起床的么?”
秦氏原本还想抱怨几句,不知道怎么的,刚对上左邵卿的眼神整个人就僵住了,那一瞬间,她整个人从头凉到脚,仿佛被人一把扼住了喉咙。
那是怎样的眼神啊?即使在夫人盛怒之时她也没觉得怎么恐惧过,可是明明对面那双漂亮的眸子中还带着笑意。
而且,这人是左三爷啊!
左邵卿凑到她耳边轻声说:“秦嬷嬷年纪不小了吧?这一路到京都可得一个多月呢,也不知道路上熬不熬得住?”
秦氏双腿发软,“砰”
的就跪了下来,抖索着身体说:“三爷恕罪,老奴……老奴只是性子急了些……”
她想通了,出了左府,眼前这位就是正经的主子,大爷就算顾着脸面也不会给自己弟弟难堪,更何况,她可不认为大爷会为了自己为难三爷。
到时候,如果三爷真发起狠来,自己连申冤的地方都没有。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头顶上传来左邵卿特有的清润纯良的声音:“秦嬷嬷这是怎么了?一大早的要请安也不必行此大礼啊……起来吧,不是赶时间么?”
视线中一片白色的衣摆飘过,等脚步越来越远,秦氏才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摸了一把冰凉的额头,才发现自己吓出了一身冷汗。
她心有余悸,不知道是自己的问题还是三爷真的有这么大的气势,不管怎样,以后这个恶人她可是不当了。
吃完一顿简单的早餐,众人将原本就打包好的行李装车,又问客栈要了些干粮和水就上路了。
等他们赶到码头时,已经过了一个时辰,昌平是大郡,人口众多,商业繁华,往来的商船和客船都不少,一片欣欣向荣之象。
左邵晏领着众人抬着行李往一艘中等大小的客船走去,船上已经有六个健硕的大汉,大冷天的也只穿着单薄的棉衣,看到左邵晏同时谄媚地笑了起来。
“左大爷到了?小的们等候多时了。”
左邵晏不咸不淡地和他们打了个招呼,这些人虽然地位不高,但今后一段时间要靠他们撑船,不好得罪太过。
等大家齐心起立将行李搬上船,又分配了房间,船家呼喝一声,就开船了。
左邵卿分到的房间很小,罗小六作为贴身小厮只能在他屋里打地铺,柳妈和另几个婆子挤一个屋,这种逼仄的环境让左邵卿想半路分道扬镳的心更坚定了。
左韫阳漕运的生意越做越大,手里的人手和船都不少,按理来说,他们出门完全不要考虑这交通问题,不过左韫阳并没打算让大房知道他这块的生意,左邵卿就更不想了,这里头可是有他三成利呢。
所以大房的人以为这位二叔只有几艘破船运运货而已。
推开房间的窗户,左邵卿望着往后倒退的景色,突然听到有人喊道:“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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