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也有大片的血迹。
我裸着上半身,胸膛上有几道抓痕,渗出血来。
而我的双手,甚至指甲缝里,都有一层厚厚的、凝固了的血液。
我没有杀她。
作者有话要说:粗事儿了,粗大事儿了!
!
么么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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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锅盖爬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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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0
不用想,也不必去翻查确认,床下躺着的女孩的指缝里,必定也有我的血肉。
我看着死去的女孩,有些难受。
年龄与我相仿,着了些淡妆,眉宇间还是略显一丝稚气——这般年轻美丽,却是这般死法,如何不教人难受。
不知道家里又有些什么人,若父母在世,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楚,该如何排解;若有相爱之人,一夕之间阴阳相隔,却教对方如何接受得了?
红颜命薄这四字,果真最殇。
我不知道这又是谁设的套,也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怎么发生的。
但是能在方家包场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地做出这一切的,放眼整个G省,一只手能数得过来。
但无论是谁,这般做法,实在下作!
我以为一个人,比起有尊严地活着,更需要有尊严地死去。
那人若要害我,直面我就是,为何要去令这死去的女孩蒙受这般?
我想不明白。
并非我怜悯心泛滥,实在是我已麻木到极致。
一个杀手,什么都该有,唯独不该有对生命的惋惜与敬重,但是我却真真实实有了——同情与怜悯,化作利刃,伴随着女孩瞪大的眼睛,刀刀往我眼睛里逼。
刀尖抵着眼睛,血泪齐流——想逃。
但不能轻举妄动,一旦妄动,不知道伤势还会以何种程度加深。
出了这样的事情,必须尽快通知阿乾。
我打电话给阿乾。
关机。
眼皮一跳,有什么不好的预感冒爬出来,争先恐后,然后势如潮水,原本那点点大的出口,瞬间被撕出一道巨大的豁口,朝着我狰狞大笑。
那豁口撕到极致,忽的“彭”
一声巨响,门被踢开,随后进来几个人。
我猜过幕后黑手到底是谁,猜过7L,猜过司启刚,但没想到为首那人,竟是俞槊——我以为,他一个在荆卓明的保护之下存活的人,不会有这个能力。
又或者,他只是借用了荆卓明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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