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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才开门?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
他拉着我的手走进屋里,我在他后面把门关上,“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我怔怔的看着他,没有说话,他靠过来双手捧着我的脸,轻声问:“怎么了?生气了吗?我刚才语气重了点儿是因为太着急了,刚才你不让我送你非要自己回来,我打电话又没人接,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他身上的衣服还没有换过,还是飞机上那一身,有些风尘仆仆,满脸的焦急和担心,这个一直沉稳坚定的男人在这一刻只是一个忧心着爱人的普通男子。
“对不起,徐秋白,以后不会了,”
我拉着他的手,“你去洗澡吧,今天这么晚了,就在我这睡吧。”
他又观察了一会儿我的脸色,看到我真的没有生气的迹象,才放下心拿了我给他的洗漱用品走进洗手间。
我坐在床边等他,心里有点乱,想起他刚才在门口焦急的表情,想着那天在太阳岛午后的长椅上,我叹口气,算了,就这样吧。
他很快就洗好出来,身上穿着我的睡衣,有点小,他看到我笑他,作势要脱下来,我忙阻止他。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抓住他衣襟问他,“对了,你刚才拿的是不是我家门钥匙,还有楼下大门有密码锁的,你怎么上来的?”
他笑了,“你才想起问啊,你家门钥匙我早就趁你不注意时拿去配了,你家楼下大门的密码上次我送小黄来时,你不就告诉我了吗?”
“好啊,原来你是早有预谋啊,看我怎么修理你,”
我飞身过去扑打他。
我的床没有宾馆的那么宽,两个大男人躺在上面有点挤,不过两个人都不介意,我窝在他怀里,头枕在他的肩膀上,他慵懒的环抱着我,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他说明天得去王立家接儿子回来,我说这么多天没见我都想它了,他说不知道这两天是胖了还是瘦了,我说它那么能吃,肯定又胖了……后来不知不觉的两个人都睡着了。
第二天是周日,我两吃了早饭,徐秋白给王立打了个电话,又回去换了身衣服,我们两就直奔王立家,路上他还买了两瓶红酒和零食,我问他买这个干嘛,他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结果到了王立家一打开门,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屋子里一帮子人,雪儿的脑袋首先探出来,看见我就伸手一把把我揪进屋,“好啊,你总算是出现了,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我哭丧着脸,回头瞪徐秋白,这个家伙明知道他们在还不告诉我,他却只是呵呵笑着把手里的东西交给王立,根本不管我。
“行了行了,雪儿,他上回不是喝多了吗,又不是故意的,你就放过他吧,”
王立在旁边劝雪儿,我感激的望向他,却差点没因为他下一句话而吐血,“你别逗他了,小兔子眼睛都红了!”
大伙儿都哈哈笑起来,连韩一木那张酷酷的土匪脸都弯了弯嘴角,我呆呆的看了王立一会儿,深刻体会到什么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了,徐秋白的死党果然都跟他一样,一样恶劣。
雪儿笑着拉着我:“好拉好拉,过来洗洗手帮忙包饺子。”
我一看,他们手上都还沾着面粉,祈杨叼着根没点火的烟痞痞地在桌子边包着,向我摆摆手要我过去帮忙,我正想去洗手,突然一个黄色的影子窜过来,是小黄,几天没见,又长大了,皮毛光滑,眼睛明亮的,样子好极了,我是真想它了,一看它向我扑过来,我马上弯腰张开手臂,它乐颠颠的跑过来,然后一跳,扑进了我身边徐秋白的怀里。
这帮子无聊人士又开始大笑,我咬牙捏拳头,愤怒!
他有什么好!
哼!
徐秋白抱着小黄好顿黏糊,看得我直起鸡皮疙瘩,在我嫉恨的目光中,徐秋白终于把小黄转手给我,我捏住它脸,嘿嘿冷笑,小样儿,有你受的,然后照例猛亲,最后被实在看不下去的雪儿拉开,推我去洗手间洗手,还嘱咐我把嘴也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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