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经常梦见有一个女人从这条窄道的尽头走过来,她穿着民国时期的短旗袍,大卷发,长相很漂亮,穿着高跟鞋,头发稍有些凌乱,别着漂亮的头卡,她慢慢的从高处走到低处,然后经过我们家的后窗,我睁着恐惧的眼睛看着她,她也看着我,近得我甚至看得清她旗袍的盘扣和细碎的花色。
然后她慢慢走向我家后门,我直觉她进来了,然后一惊,有时醒了,吓得大口喘气,有时又坠入另一个可怕的梦境中。
所以被吓到的我经常会乱想,有时我自己在小屋睡觉,半夜醒来看到身边有人躺着,以为是弟弟,第二天醒来问,妈妈却说昨天弟弟是跟他们睡的,根本没过来,还有晚上出门会看见身份不明的白影儿啊这类的事情屡屡出现。
不过幸亏我七八岁该上学时,因为山里的教育水平不好,爸妈决定搬到县城去,我才摆脱了这些,从此不再做噩梦,觉也睡得着了。
不过几年的童年噩梦却落下一个后遗症,那就是我很怕鬼,平时不觉得什么,一旦想起我的那些童年精彩噩梦就崩溃了,所以现在我很害怕,走在黑漆漆的楼道里,脑袋里又突然冒出这些记忆,简直是双重折磨。
我在心里不停念叨中学学过的唯物辩证法,不停地劝自己,打破封建迷信,世界上是不存在鬼的。
可是…可是谁能告诉我,这些可怕的声音是什么,听起来像是猫被掐住了脖子,呜呜咽咽的,从楼下传上来,还间或夹杂着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和沉重的喘息,我拿手电筒的手不停的哆嗦,擅于乱想的脑中自动形成一个极其恐怖的画面,一个吊死鬼正吊在天棚上,挣扎不休,瘦长的手指头青筋暴露的扒着吊在脖子上的绳子,大张着嘴吐着血红的舌头喘息着,暴突的眼珠瞪着我。
我不行了,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像在筛糠一样颤抖,冷汗刷刷的往下流。
怎么办,怎么办,再上楼上去是不行了,电梯关了,没别的地方可以下楼,而且别的地方也这么黑,只有下去,可是下去有吊死鬼。
活了二十多年,我从没感受到过如此大的恐惧感,怕到极限了,我又慢慢静下来,不管了,走下去,我倒要看看他能拿我怎么着,顶多我就和他对瞪。
说是这么说,可是我挪下去的步子却是犹犹豫豫,哆哆嗦嗦,电筒发出的光跟着我的手颤抖。
踩在地毯上的脚悄无声息,慢慢的我接近声源了,那是两层楼梯之间的空地,那种恐怖的声音还在继续,我把心一横,把手电筒对准前面发出声音的地方。
然后,我看到了…
有人问过你这辈子遇到的最尴尬的事情是什么吗?有人可能说上大号忘带手纸,有人可能说上厕所进错门,有人可能说朋友给自己介绍他的女朋友给自己认识却发现那是自己的前女友(好绕嘴啊)等等等等。
如果你觉得自己很惨,那么我可以告诉你,比你更惨的人出现了,那就是我。
顺着我手上颤抖的光束,我看到了两个人,确切地说是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详细地说,我看到了一个男人正慵懒地靠在背后的墙上,怀里抱着个女人,那女人穿着白色的高档衬衫,质地一看就很好,下面穿着刚到膝盖的窄裙紧紧裹住她丰满的臀部,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丰满的臀部上正放着一只大手,而那只手正呈现出抓的趋势,而那女人的衬衫早就被拉开,另一只大手消失在衬衫里。
我浑身恶寒,经过我的电筒光一照,两人结束了唇舌厮缠,同时回过头眯着眼睛看向我,我忍不住啊了一声,上帝啊,让我死了吧。
我果断地关掉手电筒,很想说点什么,比如说打扰了,您请继续这类的,可是想想这话说了更尴尬,所以张嘴“我,我…”
,我了半天,看到那个男人一动,似乎想靠近我,给我吓的嗷的一声,然后就摸着黑跌跌撞撞的劈里啪啦往楼下跑。
等我跑到一楼,才发现汗把我的衣服都浸透了。
我气喘吁吁,心脏怦怦乱跳,两条腿因为惊吓和跑的太快都在积极地打颤。
我不放心的回头看了看楼梯口,决定马上离开这里。
破天荒的打了出租车,我以前都是舍不得打车的,这回不行了,我实在没力气等公交了。
回想起刚才的场面我就直掐自己大腿。
完了,我撞破了徐总和方助理的奸情了,徐秋白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要灭口了,怎么办?又想也不一定,就当人家是在谈恋爱,亲热亲热也无可厚非,只不过地点不对有点尴尬而已,可是又突然想起来方助理马上就要结婚了,而那个男人当然不是徐总。
...
...
...
本文将于2020年6月3日入v6月2日断更一天本文防盗比例90,防盗时间240h,防盗章禁止购买。麻烦大家作为魔国联邦的领袖,种族为史莱姆的某萌王突然穿越了。继重生后,又有了穿越这种新奇体验的史莱姆...
...
奇怪的声音不断响起,忍无可忍的洛羽在不堪纠缠的情况下意外绑定了一个炮灰逆袭系统,从此踏上了不断穿梭于各个位面的道路。不管你是家暴凤凰男还是矫揉造作白莲花,亦或是口蜜腹剑黑心莲,且等我手撕逆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