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韶生苦笑摇头,把信封也放进了包里。
宋韶生锁好门往电梯口方向看了眼,不少拖着行李箱的选手都在等电梯,他看看自己的大包和吉他盒,决定走楼梯下去。
楼梯间有些窄,地砖虽然有些脏了,好在灯光足够明亮,显得没那么邋遢。
宋韶生往下走了两步听到有人在说话,只有一个人到声音,似乎是在讲电话。
“是啊换房间了,我快要烦死了,和那个变态同性恋一间房间,我问了,不给调,反正我是不想睡那间,等等就下去重新开个房。”
这些话,一字不漏地传到了宋韶生的耳朵里。
他继续往下走,走到楼梯转角处时,和站在下面打电话的年轻男子打了个照面。
“我挂了。”
年轻男子面露难色,转身就走。
宋韶生记得他长相和名字,还有比赛时梁天闻看他的眼神,他突然有点为梁天闻觉得可惜,看样子,这个陈童不喜欢男的。
第十三章
陈童确实去另开了一间房,拖着行李出去了,可没过一会儿他就被工作人员给揪了上来,以“独住一间,不方便通知你事情”
为由又把他领回了这一间。
陈童垂头丧气地进来,把他那三个行李箱放在走道上,齐齐打开。
双人间不算大,空间有限,陈童这三个行李箱一放下,门口就被堵住了,连他自己要走去浴室放东西时也都得跳着走。
陈童依旧心心念念想要搬走,嘴里嘟囔着:“隔了三层而已,通知事情一个电话就好了,又费不了多大的事,非得拉回来一起住……”
宋韶生正坐在床上起草歌单,陈童的话于他就像耳边风,吹过去就没了,散了。
宋韶生此番回国前,他小姨找他说了好久的话,旁敲侧击地提点他要做好被人非议的心理准备。
他在国外时还好些,走在路上也没多少人认识他,可他刚回去那段时间,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好像迎面朝他走来路人全都是看过他那些大尺度照片的人。
有人在路上笑,他就觉得是在笑他,有人说话,他就觉得是在议论他。
他晚上睡不着,总是梦到有人提了一大桶辣椒油来找他,整个梦都是辣的。
他打工也选能避开人群的工作,后来实在没得挑了,去超市和饭馆打工时,遇到用奇怪眼神打量他的人,一开始他还畏畏缩缩地,停下了手上的活儿只想着要怎么避开这几个人。
后来也只是咬咬嘴唇,该干什么还是得干什么。
大约人的脸皮真得会越来越厚,他小姨和他聊的时候,他还细想了下回来可能听到的议论,他发现那些伤人的字眼已经没法伤害到他。
他学会了接受现实,他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接受自己没法再开嗓子唱歌这件事,又花了两年去习惯别人的眼神和流言蜚语。
他有过想当乌龟一直躲在壳里的日子,但是乌龟躲起来,脑袋缩进壳里,它也还是听得到,只是听得没那么大声,那么真切。
乌龟躲起来,还会被人踢着走,与其被踢到自己不喜欢不熟悉的地方,倒不如自己探出脑袋和脚慢慢爬。
傍晚时有工作人员来收他们的歌单,陈童还没整理完他整整两箱的衣帽鞋子,他交歌单的时候一个劲和工作人员套近乎。
陈童嘴甜,会说话,把女工作人员哄的直乐,可还是没能打听到具体的分组情况。
“明天下午就知道了,早上的排练加油啊。”
女工作人员收好两人的歌单后,把宋韶生叫到了门口去说话。
“是这样的,我们这里接到了个电话,是一份报纸打来的,他们那儿有个记者想采访你。”
女工作人员扫了眼宋韶生交的歌单,还说了句:“都是英文歌啊……”
宋韶生想了想,说:“采访……还是算了吧,我以前就不太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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