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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心里便开始埋怨了起来。
好吧,就算她刚开始的时候推理错误认错了丈夫,可是袁五郎你为什么要撒手离开?
头一次可以理解为他很生气。
可是后来有过好多次可以将误会解释清楚的机会,他却又三缄其口,不将事情说个清楚明白,是想要看她的笑话?还是冷眼旁观看看她究竟蠢得有多离谱?
如果先前是因为瑀哥儿在一旁怕丢了脸面,那昨夜在山窟中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问他叫什么名字,多好的机会,他直接威武霸气地说他是她丈夫不就得了,非要故作深沉地丢出他的名字来为难她。
就算她不知道他的名字让他不高兴了,但她不知道,他可以纠正啊!
崔翎觉得有点委屈。
若一早就知道完全符合她审美的胡须男才是袁五郎,她一定会秉承来这里的初衷,好好地修补和袁五郎之间的关系,非常努力地和他培养感情。
说不定……
她想起在石窟时那抑制不住的心跳,以及看到他赤.裸上身时脑海中奔涌不息的想法,就觉得十分懊恼。
天知道她发觉自己有红杏出墙的苗头时,心里那种忐忑不安害怕自责是多么地强烈!
可现在。
石修谨却告诉她,与她历经艰险在石窟中待了一夜的人,才是她的丈夫袁五郎。
觉得受欺骗。
觉得被愚弄,觉得不甘心。
又觉得有点丢脸。
正当崔翎心潮起伏,五味陈杂的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是瑀哥儿,“五婶婶,你醒了吗?我给你拿了好吃的杏仁粥,能不能进来?”
这声音里带着十分明显的讨好和不安,与瑀哥儿素日傲娇别扭的形象严重不符。
但崔翎还在气头上。
她并不打算理会他。
袁五郎虽然是她的丈夫,但因为不熟,之前也没有打过照面,所以对他的欺骗。
她虽然觉得很不爽有各种复杂的情绪,但其实也还好。
毕竟她自己也有错在先,埋怨袁五郎的理由,说起来也不那么理直气壮。
但瑀哥儿也这样耍她,她真的是出离愤怒了。
崔翎愤愤地想。
若不是先前在院中时,瑀哥儿扑向了红衣男,她一定会更谨慎一些地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