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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绫觉得自己上了贼船,还是主动争着上的船。
她内心无限泣血着,干脆扭过头不去看他,闭上眼任他施为:“你快点便是了……反正就这一晚,你记得答应过我的事就好。”
那些羞于启齿的怯意都被她埋进了心底郁着,她如今是覆水难收,方才还担心他真想当正人君子,现如今她却只希望这桩买卖从来没有达成过。
可是一想到她的初衷,她又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于是嘴上说的话看似句句都在提醒他,其实不过是在给她自己鼓足勇气。
她哪里知道……会这么难熬。
“听说过么?床笫之间的男人,可以答应你很多事的。”
苏昱并不急着拆吃他到嘴的佳肴,只是侧身将她抱在怀里,尽说些没正经的话来逗弄她,循循善诱,“你往后少算计算计,多用用这个法子多好。”
其实根本无需如此。
但凡她对他服个软,花些心思讨好讨好他,哪个要求他不答应?换到从前,她但凡一有不高兴的眼神,他便立刻想把这世上的珍宝都拿来给她。
只有她还总是看不明白,宁愿绞尽脑汁想那些算计他的阴狠法子,把他当成个仇家似的严防死守着。
谢绫又气又恨,不屑地一笑:“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无耻?”
“无耻的人多的是。”
苏昱蹙起眉,盯着她满不在乎的眼神,神情陡然严肃起来,厉声道,“但对你无耻的人,只准有我一个。”
谢绫身处下风久了,好不容易找回了点场子,偏偏要与他对着干,神色益发不屑一顾:“这说不准。
这个法子这么好用,我向别人用用也无妨,你权势再大,莫非连这都能治我的罪?”
看着他铁青的脸色,她有种报复的快感,嘴角下意识地勾起个得意的笑。
又是这样没心没肺的论调。
不过刚刚给了她些缓过劲的时间,倒让她有力气拾回这副伶牙利嘴了。
一刹那,他抓起她的双手按住,倾身吻上她的唇,猝不及防间撬开她的齿关,在她唇齿之间横扫,攫取她的每一寸气息,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连让她有分毫的误会都不舍得,她究竟是怎么忍心,一遍遍直截了当地拿这种话来气他?
待她的呼吸急促得仿若要窒息,苏昱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
他的脸庞与她近在咫尺,眼底汹涌的尽是怒气:“不要拿这种事开玩笑。”
谢绫猛咳了几声,好不容易匀过来呼吸,这个人也太不经逗弄了,不过是两句玩笑便让他如临大敌成这样。
她得寸进尺的功夫练得好,一见他摆出这副认真的模样,自己反而没了方才的局促不安,竟起了坏心。
她把手腕抽出他的桎梏,抚上他的肩,得意洋洋地眨了眨眼,笑盈盈道:“真这么喜欢我啊?”
熟悉的句子,在初识时他仗着她不知内情,也这般戏弄过她。
此刻原封不动地还回来,却颇有时过境迁之感。
莫非真是当局者迷么?他耗费了这么多心血,只为让她一步步走进他的心,去瞧瞧那里有关她的一切,是否早已在血肉间盘根错节,与他的心脉连为一体。
只有她还在轻佻地调笑着,以为他不过一时兴起。
苏昱半点笑意皆无,沉着一张脸,阴晴不定地盯着她的眸子:“我定下的人,若与他人虚与委蛇,是大罪。”
“哦?有这种罪么,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她笑得更舒畅,几乎得意忘形,眨着无辜的眼睛煞有介事地问,“是哪一条大罪?”
“这一条。”
他拿她没有办法,索性不再与她讲那些道理,眼神渐渐沉黯。
谢绫方才的戏谑神色一扫而空,半咬着唇,绷着身子,警惕地看着他,紧张不安得仿佛在等待什么大刑来临。
一下子从一头张牙舞爪的母狮子,变成了一只没胆色的幼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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