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看天色渐晚,换完了银子远远往回走时,便见余剥皮带着七八个人围在自己摊位前。
这一回,余剥皮显然是要算总账了。
如玉怀里还揣着一幅画儿,照着早晨自己存银子时看过的路径,一路进巷子打问到余剥皮家的门上,敲开门将那幅画儿送进去,又给开门的小丫头带了几句话,这才跑着去照应自己的摊位。
余剥皮远远见了如玉就一把将她撕住:“小子,你也忒不厚道,不但不等着交保护费,还悄悄儿的溜了,这一回,你必得给小爷爷交上两百文钱,小爷爷我才能放了你!”
如玉转眼看着巷口,嘴里仍还在赔着罪:“大哥,小弟我一天也就挣得几文钱维持生计,实在没有一百文钱给您,要么您明日再来?”
“放你娘的狗臭屁!”
余发财骂道:“你早晨卖给我家娘子一幅画儿,不就赚得五百文?上面不过描了两个脸红的屁股一样的胖小子,你竟也敢收五百文。
一张画儿就要五百文,这些日子你卖得多少?不得好几两银子?竟然还敢装傻充愣说自己没钱,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奸商!”
“你要打死谁?”
身后一声暴喝,余剥皮才回头,他家胖娘子的巴掌已经飞了过来:“你整日在外头欺行霸市我也懒得管你,这位小先生一个穷卖画儿的你也要欺侮他。
我买一幅画儿你嫌贵了?花你家钱了你要嫌弃我?”
余剥皮本就妻纲不振,叫自家娘子一路打着抱头鼠窜,整条街上摆摊做生意的都来看笑话。
如玉今日赚的多想要早早收摊,那豆浆娘子也从隔街的西市过来看笑话,拉着如玉的手问道:“怎的这两夫妻就打起来了?”
如玉卷着画儿摇头:“我也不知道了!”
说完了便闷头一路的笑。
她早晨就知道躲不过余剥皮这一重重的盘剥,当时恰又见过他家娘子,便趁摆摊清闲无人时,用工笔替这娘子画了一幅画像儿,那画像自然是神似而形更美,远看是余娘子,近看当然也是,可是比起真人来,肌肤娇腻,眼大鼻挺,无论那一样上都胜余娘子几分。
她趁着傍晚兑银子的功夫,又打听到余剥皮家,将画像送了进去,托丫头说了几句求情的软话,无外是叫余娘子带话给自家相公,说自己一人卖画谋生,求个放过,或者保护费能少一点。
那知道那余娘子竟是个爆脾气,收到画像以后一看,妇人们的天性,不以为是画工将自己画的美,还以为自己果真长的有那么美,只以为自己平生得遇一个能读得懂自己美的知已,眼瞧着那小小薄身材的书生竟叫丈夫揪着要打,一怒之下便当街把余剥皮爆打一顿,揪着耳朵带回家去了。
余剥皮遭自家娘子一通爆揍,这东大街上倒是清闲了好几天。
如玉要不出趟门,还不知道自己居然如此会经商。
如今不逢年不逢节,按理不该是普通人家买字画的时节。
但她的工笔画的细腻,画的又净是些酸秀才们唾弃,老百姓们最爱的胖娃娃、摇钱树,丰收的麦田等物。
看起来俗不可耐,但却叫老百姓们看了能心生欢喜。
她再摆了五天,到这里转眼也就快半月了,荷包里已挣得二十几两银子装着,又有黄娘子家住着,早起再与街坊们聊聊天儿,余剥皮见了都要绕着道儿走。
这生意做的太好太顺利,果真有些乐不思蜀。
如玉这日正捧了杯豆浆娘子的红枣豆浆喝着,便见一个身着一袭素竹缂丝镶边,绵质白衣的男子,顶总墨玉冠,手中摇着把折扇,坐到了她桌前的椅子上。
这人无论那件衣服还是混身的气度,都与当初初到陈家村时的张君相似无疑,便是眉眼也有七分的相像。
离的很近时,如玉只闻到他身上那股气息,整个人便警觉了起来。
这是那天半夜,她在西京客栈后巷见过,前几日又到黄家搜过她身的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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