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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即便很兴奋的朝我挥手,大喊了一句:“夏莱莱。”
尽管张小雅此时像个疯子一样拽着我头发,而且我又再次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遇到了林容深,可我还是保持好自己优雅的坐姿和端庄微笑,对章则说了一句:“你终于来了。”
章则看到我怀中醉得一塌糊涂,又是嚎啕大哭,又是抱着我脑袋声嘶力竭哭喊着对不起的张小雅后,第一时间赶紧捞在自己怀中,将正折腾不休的张小雅摁在胸口,满是歉意的说了句:“啊实在不好意思,小雅喝酒了就是这个样子,早知道我就早过来了。”
我淡定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又淡定的给自己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发型,继续优雅微笑说:“没关系,是我不该让她喝酒,如果没事的话,那我先走了。”
就在我提着包正准备要走时,我手中的包被章则一把给抓住,他扛着张小雅说:“等等,你也喝酒了吧?”
我摸了一把滚烫的脸,呼出一口气说:“我没开车,放心吧。”
章则说:“可你打车也不方便啊,这么晚了。”
我刚想说很方便,让他带张小雅回家就可以了,可谁知道站在一旁没说话的林容深不咸不淡开口说:“走吧。”
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转头去看他时,林容深和章则打招呼说:“下回再聚,我先走了。”
正当我还弄明白他这句话到底是对谁说的时,他人已经朝着饭店门外走去,走了几步后,察觉我没有跟上来,他又停住侧身来看我,语气不善的问:“等我抬人吗?”
我往身侧左右瞧了瞧,在确定他确实是在和我说话时,我才强调说:“我可以打车回去。”
他说:“喝成这样,你确定还记得回家的路吗?”
我下意识想说:“当然。”
可谁知道走在前面的他,已经往回走了,到达我身边后,便牵住我的手,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听得到的音量说:“很晚了,我明天还有手术,走吧。”
如果说,上一秒我的理智还没有被酒精完全吞没,可下一秒,我仅存的一点清晰,已经崩溃在他手心的温度里。
他……在干什么?
可他却认为很正常一般,牵着呆愣石化的我一直朝门外走,章则便抱着张小雅在后面站着,看着时隔五年的林容深再次牵着我出门。
他一直望着我们出了饭店内的大厅,最后常常叹了一口气,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张小雅,嘴角露出幸福的笑容。
到达冷风瑟瑟的外面后,林容深看了一眼如神游的我,说了一句:“老实站在这里别动,我去提车。”
他说完,便往我身上扔了一件外套套在了我身上,这才转身朝着停车场离去。
我望着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中,身体猛的打了一个寒颤,我以为这是个幻觉,便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恰巧这个时候詹东的电话打了过来,我慌里慌张的接听,他在电话内问我现在在哪里,怎么突然从医院离开了。
我环顾了四周,发现心已经乱得根本分不清楚自己身处何处,便敷衍的对詹东说:“我回了家,正在洗澡,等会儿打电话给你。”
我说完立即把电话给挂断,抓着手机抱着林容深披在我身上的外套朝前狂奔,谁说我要站在这里不动,我好不容易逃开你,用了整整五年的婚姻来忘记你,我不会那么傻的又等着你来报复我来俘虏我,我不会再受你的折磨了。
可我才狂奔了几步,我身体忽然被人给拽了回去,在我回头那一瞬间,林容深阴鸷的脸便出现在眼前,他说:“我就知道,你不会老老实实站在这里。”
我想要从他手掌心中挣扎出来,可他忽然将我往怀中一拉,摁住我后颈脖将我人往他胸口按压说:“怎么?这么害怕?这么心虚?当初和你妈骗了林海鑫所有财产,将他害的死不瞑目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心虚害怕?这几年你夏莱莱过得可生活美满?逃?现如今你还想逃去哪里?天涯海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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