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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直着身体,一改先前的狼狈,要死,也要死的有尊严,还真不相信韩秦墨还能拿我怎么样。
不就一个男人吗?反正我就一条命在这里,他要还是不要,任君处置。
“确实你的价值还不够用你自己来偿还我,若是加上裴誉。”
我瞬间紧绷,“韩秦墨,你不要太卑鄙了,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为什么要扯上裴誉。”
韩秦墨饶有兴趣的看了过来,眼眸里荧光浮现,他眼尾微眯着,看上去慵懒又性感,说不出的好看,?梁挺直。
他说,“扯不扯上他,那就要看你的意思了。”
我有些发怒了,裴誉是我的命门,谁都不能碰。
而韩秦墨显然很擅长捏别人的短处,像他们这种,一般都是捏住别人的命门,往死里踩的人,若是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没有任何意外。
我相信他有制我和裴誉于死地的本事,若是只是我一个人,我没有任何怨言,若是裴誉,我会拼了命也要和他反抗。
我语气含着警告,我说,“韩秦墨,要什么都可以,唯独你不准碰裴誉。”
我说完,便对前面开车的郑敏说道,“停车。”
郑敏开车的手一僵,有些迟疑征求韩秦墨的意见,但是很明显车速缓慢了下来,韩秦墨坐在后座上没有半分波动,也没有任何的阻止道,“裴誉也不是我要动的人,因为他根本构不成对我的威胁,别忘记,你终究是景家人。”
他说完,语锋停顿了下来,对迟疑的郑敏道,“停车。”
郑敏这才松了一口气,有些担心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大概连她都感觉气氛有些不寻常。
因为在她眼底,就像她所说,韩秦墨对我是不同,由此可见,韩秦墨确实是对我不同,不同到随时随地都可能会毁掉我。
共上斤亡。
我真是何德何能,居然用得着他来亲手将我给毁了。
郑敏将车泊在一处马路边,周边是急速飞跃的各色车,冬日的夜晚,本来就带着萧瑟与冷冽,马路边上种植的一些绿化,几乎被清晨的露水结成冰,晶莹剔透的,凝固的冰块中间却夹着绿色的枝干和叶子,仿佛就像琥珀一样美丽,像是要长久的被这样冰封下去,直到世界变换桑田,海枯而石烂。
我紧了紧大衣,停在身侧的那辆车没有多做停留,仿佛刚才只是我的梦镜,一眨眼,一瞬间,便在眼底飞逝不见。
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急急的从口袋里掏出继续拨打裴誉的电话,可总是显示无人接听。
接着又拨通二愣子的,他的却显示不在服务区,有一种只有我还活着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
抬头看了一眼天色,黑漆漆的,沉甸甸的,仿佛要从头顶上压下来。
现在也没有办法了,只能去裴誉那里找他,若是他不在,只能另外想办法去找他。
我在心里安慰自己,也许,裴誉只是忘记带了,或者没电了,不然他在等我电话的同时,是不会不接我电话的。
走不远,才到达比较繁华的地带拦车,这么冷的天,一般司机看见客人都是一踩油门而飞逝而过,甚至不在客人身边多做停留,因为他们也偷懒,这么大冷天,谁愿意出来跑路赚钱,都恨不得躲在被窝里,永远不出来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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