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们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他们干的?”
鲍立焦头烂额地看了看附近所有人,在看到戚望渊时目光一顿:“喂,你!
你不是一楼的吗?”
对方坐在角落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翻了个白眼,又喊:“叫什么来着……好像姓戚是吧?你不是一楼的人吗,怎么到这儿来了?”
戚望渊闭着眼睛,微微侧了侧头:“我吗?这里是二楼?”
“就是你,这里是二楼!”
“我想起来了,”
他说:“我认识时危,吃完早饭后就到了他的房间聊天,后来就不知道了。”
时危:……妈的,为什么拖老子下水!
鲍立抓了抓脑袋上本就不多的头发,十分烦躁地大声问道:“你们所有人,一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吗?!
都好好想想,有没有人听见过什么动静的?”
走廊里站满了人,都在窃窃私语,却没有任何一个能给出有用的线索。
鲍立又急又气,干脆招手让人跟他去楼上。
当他们走上三楼时,靠近楼梯口的关厌听见一个看守低声问他:“怎么样,能杀吗?我实在受不了了。”
鲍立叹了口气,摇摇头:“人数不够,不能杀。
不过……”
他看了眼走廊里的众多盲人,压低声音说了一句话。
声音实在太小,即使关厌离得很近也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但是——人数不够,不能杀?
听见这句话,她其实应该松了一口气才对的。
然而事实上,她心里却没有任何一丁点轻松感。
正相反,还出现了一种非常不妙的预感。
似乎后面那句没能听见的话,将为关厌,或者说所有嘉宾,带来很大的麻烦。
随后,受了伤的人全部被转移到了宿舍一楼去,两间房男女各一间,房门大开,外面始终有两个看守。
女性人数更多些,总共有十一人,六人间的宿舍根本不够住。
大部分人都因为害怕而挤在两张下铺上,顶着一张张根本没人帮忙处理的血脸,低低的啜泣。
关厌有些心烦意乱,在凳子上坐了会儿,感觉满脸黏糊糊的很是难受,就想去洗手间里处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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