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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裙子是WO的礼服系列,它剪裁利落,穿着舒适,用料很考究。
是一条高性价比的裙子,WO是一个用心的品牌。”
樊琪往冯学明看去,“冯先生,我对你这个品牌的理解可对?”
“拿着衣服讨好学明?你还敢说你没有企图?”
刘老太太出声,“现在内地来的小姑娘,真的很刁,黑得能说成白的。”
“刘老太太,如果您认为您外孙请我给他的服装品牌拍广告,都是有意接近他,为什么不给他裹了小脚,锁在家里,让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呢?”
听到这话边上的人笑出声,冯学明涨红了脸:“樊琪,你这是什么话?”
樊琪用很认真的表情说:“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建议。
难道你用心建立的品牌被你母亲和外祖母说得这样轻飘飘很舒服?”
冯学明能说她不对吗?这是蕴含了他心血的一个品牌,被自己妈这么贬低,只是长辈们这么说,他不能接话。
樊琪看向刘老太太的脖子:“您的翡翠项链可能拍卖会上明明白白给了它价格。
百万甚至上千万港币,贵不可言。
而我的这挂项链从未被明码标价过,它对于我们家来说却是无法用价值衡量。”
樊琪往刘老太太的身边站去,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她身上的翡翠是极品中的极品,刘老太太的珠链在这块翡翠面前,就显出差距来了。
樊琪低头,伸手摸上那块翡翠,看向冯太:“英女王时常佩戴的是一条不甚圆整的珍珠项链,因为那条项链是父亲送给女儿的礼物。
我这件项链也是如此,它是一位父亲送给爱女的成年礼。
它陪着我先生的祖母穿越战火延续曾祖父的遗愿,它也支撑了祖母经历艰难孤独的岁月,祖母将它作为新婚礼物给了我婆婆,在那些年里,婆婆在西北,公公在西南,幼子在上海。
我婆婆把这条项链缝在一件破棉袄里,想家人的时候,隔着棉袄摸一摸它,再难也可以咬牙撑过去了,终究她等来了一家三口团聚。
后来我结婚,我们夫妻俩准备来港城,婆婆将这条项链交到我手上,希望我们这一代也能像他们夫妇一样历经风雨,不离不弃。”
原主一直讨厌陈家,讨厌陈至谦,所以这些话是樊琪自己艺术加工现场编出来的。
冯太立刻抓住樊琪话里的毛病:“不愧是演戏的,你什么时候结婚了?”
“1985年3月22日,上海黄浦区民政局领的证书。
我要演戏所以没公布,现在我转行做股票,自然可以公开了。”
“说得跟真的一样,这是你先生的祖母的东西,那得是什么年代?那个年代有这样的工艺,能做出这么以假乱真的东西?”
冯太要揭穿樊琪。
冯太的这句话,反而提醒了在场的人,这条项链听起来好像是真的,大家把目光集中到那块翡翠上。
金小慧刚才被冯太搅和了合影,后来想要给冯太找晦气,奈何人家有富豪爹妈。
不过就在刚刚,她的老男人告诉了她,樊琪这件翡翠珍品的来历。
她出声:“冯太,你自诩品鉴珠宝的本事一流,怎么会认为樊小姐身上的这件翡翠是假的呢?我先生可是一眼就认出这件翡翠的来历,亏你还是在繁园长大的。
这串翡翠福瓜项链是繁园旧主的藏品,你不知道?”
一提繁园旧主,加上樊琪说的父亲送给爱女的成年礼,刘襄年这个富豪的发迹史,也是为人津津乐道的,当面没人提,背后谁不知道他是当年陈家的女婿。
刘襄年拄着拐杖走了过来,一双年老但是依旧有精光的眼看着樊琪:“你说这是你先生的祖母的?”
问这话的时候,他的声音颤抖着。
樊琪迎上他的目光,目光里有了然和不屑,她淡淡地说:“这些都是题外话,正题是令嫒说话粗鄙不堪,侮辱了我。
刘老先生打算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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