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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端端的要走?我再不走留在这里做什么!”
王氏气的脸红脖子粗:“那个宅子是个底细我难道不知道,亏的钱嫂子你介绍给我——这些年我们一直做着好宾主,您但凡看重这个人情,就不该这样!”
钱嫂子脸色讪讪的,但是做生意的人么,就是要脸皮厚,死的能说成是活的,黑的能说成是白的。
即使是到了这个地步,她也能补救。
“嫂子,嫂子,您听我说!”
钱嫂子把王氏按回了椅子上,亲自给她奉了一杯茶:“我知道那家屋子挨着王婆子的家,一般人家都不愿意沾上,但是您仔细想想,除此之外还有哪里不好?”
这个王婆子就是之前和方婆子认识的养瘦马的王婆子,还说过看好赵莺莺的话。
王婆子也算是养瘦马的人家里混的好的了,家里修的富贵,手里也颇有钱财。
按照道理来说,在扬州这个商业兴旺,一切朝钱看的城市,她应该如鱼得水,很受尊敬才是。
实际上不是这样的,表面上大姐对她还算客气。
但是背地里多少嘲戏的话都有,别提有多难听了!
其中包括那些受她帮助的街坊邻里——她只有一个儿子,是个专爱在市面上放高利贷的。
因为她的吩咐,只要是街坊邻里借钱,她儿子都只是象征性地收一点儿利息。
这些人得她的好的时候千恩万谢,但是一到背后就是另一副嘴脸了。
没错,她做的事情不光彩,她儿子做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好事。
但是平心而论,至少这对母女从来没有对街坊邻里出手,相反还做了颇多好事,算是热心肠的。
要是一开始就不给他们好脸色也就算了,毕竟身家清白者确实能看不起他们。
但是,有些人就十分可笑了,受人家好的时候是一副嘴脸,后面又是另一副嘴脸,倒是比王婆子母子更可恶了。
王氏不是那种人,但是她确确实实不想和王婆子做邻居!
“就这一点不好就足够啦!”
王氏直跺脚:“那屋子就和王婆子的屋子隔了一堵围墙,平常只怕受影响的时候多着呢!
我家还有五个孩子,女孩子没嫁人,男孩子里蒙哥儿也渐渐大了,离那里近是好事儿?”
这是很实际的事情,都知道扬州瘦马讨男人欢心,她们做人小妾之类的不打紧。
可是要是挨着这样的人家住下,女儿学着瘦马的做派,儿子被瘦马勾了魂,那可怎么办?
钱嫂子晓得这个道理,不过她实在是想卖出这个屋子了——正如王氏介意的那样,别人也都介意这个。
可以想见,这个宅子肯定会变成一个老大难的。
偏偏这家主人也知道和王婆子做邻居卖房子困难,当初给钱嫂子许下了大大的中人钱。
有这样的饵在这里吊着,钱嫂子自然十分使劲,不然一开始也不会对王氏这样的老顾客支支吾吾了。
钱嫂子还想试一试,便道:“事情哪有那么邪乎,您自己看吧。
原来住在王婆子左右和对面的人怎么样,除了要卖房子的这一家,其余两家不是好好的,从没听说有什么事儿!
至于卖房子的这一家,人家也不是因为喜欢瘦马才败坏家产的呀!
人家是因为迷上了赌钱!”
王氏这时候头脑清醒了起来,没有原先那么生气了。
但一样不认可钱嫂子的话:“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只要有一丁点的机会让儿女学坏,我都是不敢试的!”
钱嫂子知道这是真的没用了,便不再劝。
送王氏出门的时候只是道:“房子是真好,也便宜——之所以这样,还不是因为主人家急等着钱,且知道因为挨着王婆子不好卖。
你再想想,考虑考虑,回去之后和你家男子汉再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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