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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两只茶杯满上,洒出来不少,赶紧用餐巾擦干净,怕让谭知静觉得自己笨。
但他紧接着又想,一会儿谭知静看到这两杯茶水会感动吗?之前他给这个倒水、给那个倒酒,守着一桌菜,眼睛却只能看着人,看谁的目光落到哪个菜上,看谁拿出一支烟等别人给他点上,在饭桌旁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一口菜都没吃上。
就在余初单方面宣布冷战的时候,实则将全身的神经末梢都伸出体外了,在空气中探寻着谭知静的一举一动。
他十分肯定,谭知静一口菜都没吃。
想到这儿,余初又去门口找服务员要了一碗粥和一碗汤面。
茶水、热粥、汤面,都贴心地摆在桌上了;课本、习题册、笔袋,也都处心积虑地摆出来了。
洗手间里的声音已经停息,余初坐在桌旁静静地等着。
谭知静出来时脸色好了很多,衬衣解了两颗扣子,额前还有一缕头发因为打湿了而垂下来,像枚弯弯的细月牙。
这又是一个新形象,异常性感,让余初顿时口干舌燥,用力吞咽了一下。
谭知静一开始没看余初,只挨个打量摆了半张桌的东西,坐到余初旁边的座位上后,他才将视线转向余初,却也只是看着,不说话。
余初紧张地舔了下嘴唇,把盛好的小米粥往谭知静那边推了推,“你喝吗?”
碗是小巧精美的骨瓷碗,轻而薄,好看,但不隔热。
没历足岁月也没经过风霜的少年的手指柔嫩娇弱,不禁烫,余初把碗推到谭知静面前就赶紧缩回去了,在桌子下面偷偷地搓了搓指尖。
谭知静的视线往桌下瞟了一眼,拿起茶杯慢慢地啜着。
喝完一杯茶,他才拿起勺子开始小口小口地喝粥。
头几勺都要先吹几下,吹完用唇试一下温度才敢入口,之后没那么烫了,就直接送到口中。
他喝到一半,转头问余初:“你喝吗?”
说完抿了下嘴唇,把沾在上唇的一点儿湿给抿走。
余初舌下蓄了一汪口水,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忙使劲摇头,不敢张嘴。
谭知静就没有再问,慢条斯理地把一碗小米粥地喝完了。
他吃饭真优雅,最后那一勺都没在碗底刮出噪音。
余初看着他把小小的粥碗推到一边,这类酒店总能将米粥熬得细腻黏稠,薄薄地挂在碗的内壁上。
余初嘴里又开始大量分泌唾液。
他想舔挂在碗内的粥,还想舔谭知静沾了米香的嘴唇,哪个都舔不着,只好舔自己的嘴唇。
等他不舔自己了,谭知静问他:“这碗面你吃吗?”
余初摇头,他吃饱了,只是馋。
谭知静就把汤面端到自己面前,吃起来。
余初看他吃了两筷子才反应过来,忙问:“你是不是不想吃了?”
谭知静停下来,把嘴里的咽下去,说:“没事,这么一小碗,别浪费。”
余初赶紧说:“你不想吃就给我吃吧!”
谭知静的视线本来已经移开了,这会儿又移回到他脸上,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奥妙地笑了一下,把面碗轻轻地推到余初面前。
他脸上带着这样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把自己的筷子也递到余初眼前。
余初感到铺天盖地的羞耻,不只是因为谭知静那眼神,还为自己难以抵御的痴迷,心甘情愿地向下沉沦。
他把筷子接过来,脸都快埋进那个小碗里了,呼噜呼噜把一碗面连汤带水飞快地吃了个干净。
吃完面,他用餐巾擦干净嘴,又往嘴里灌了一杯茶水漱口,然后凑到谭知静脸前,哀求道:“你让我亲亲你吧,好不好?我真的受不了了。”
谭知静用手抵着他的肩,把他轻轻推开,说:“别闹。”
余初眼角都憋得湿润了,“不是闹,真受不了了。”
他豁出去了,身子又朝谭知静倾过去,什么都顾不得了,“你就当我有病吧……我就是生病了,只有你能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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