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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明亮看了一眼病房里面,体贴地帮两个人掩上门,自己去找医生谈论病情。
沈翼天脊椎差点骨折,还好那台电视的受力点在脊背侧面,只压到了肌肉和肋骨,肋骨骨裂,他身体素质好,静养十天半月的就行了。
崔明亮:“QAQ十天半月……等人出来,电影节都过了!”
医生推推眼镜:“至于你们是找个替身去呢还是推着病床去,我都管不着。”
崔明亮:“……”
作者有话要说:嘛……大家有空的球收藏一下作者嘿,看在我这么勤奋的份上~~~~爱你们~~~~~~
☆、关于相爱
病房内一片冷淡的洁白颜色,白纱窗帘挡着窗户,让照进来的下午的阳光显得散漫而朦胧。
沈翼天躺在病床上,人依旧在昏睡之中。
洁白的床单盖着他穿着病号服的精瘦胸膛,面色苍白嘴唇没有血色,深邃的脸部轮廓被雪白的枕头柔化不少,睡梦中不安地皱着眉头,似乎在做什么噩梦,眉毛轻轻抖动着。
钟辉坐在病床边,就那么看着人,听着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每一下都像重锤敲打着,慢慢敲开所有的伪装和外壳,露出最真实的渴望。
他遵从心底的渴望,伸出手把沈翼天的手从被窝里抓出来,放在自己唇边,亲吻他的手背。
沈翼天的手由于长期使剑练武而骨节粗大,一只手就可以盖住钟辉大半张脸。
钟辉轻轻地用唇碰触他的手,每个骨节,每个指尖和掌心,完全下意识地一点点亲吻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确定对方的存在。
吻够了,他把那只手贴在自己脸颊上,看着床上人眉毛慢慢舒展开来,笑了。
真的是这样,人只有在要失去什么的一瞬间才会明白它的价值。
钟辉一直以为自己对沈翼天的感情没有很深,毕竟只认识了半年,而且是两个男人,对于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感情,钟辉根本就没有概念,只是直觉地认为也许比男女之情更浅更冲动一些?
直到现在,他才确定自己错了。
明白自己有可能失去沈翼天的那一刻,胸腔里几乎停跳的心脏,手心里尖锐的刺痛和骤然晕眩的脑袋,都疯狂地提醒着他,沈翼天对于他是多么珍贵。
原来在他还没明白的时候,感情已经深到完全离不开对方了。
钟辉痴痴地看着人,忽然想起来,沈翼天以前看自己的眼神是不是也像自己现在看他的眼神一样?
钟辉用目光描摹沈翼天的轮廓,描摹了半天,人还是没有醒来的趋势。
钟辉无奈地放下对方的手想起身,却见他一放开,沈翼天的眉头就皱起来,急忙又拉过来用两只手握着。
崔明亮开门进来:“钟总那个……啊!”
钟辉握着沈翼天的手,冲崔明亮扔个警告的眼神:“别乱叫,睡觉呢。”
崔明亮看着钟辉的手,样子跟见了突尼斯水怪似的,眼珠差点掉出来:“钟总你们来真的!”
钟辉理所当然地点头:“对。
出去别乱说,扣你工资啊。”
崔明亮:“……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钟辉:“因为你长得比较衰吧。
出去带好门买晚饭去谢谢,给他买清淡的。”
崔明亮:“……”
领导最大,依言出去关好门。
钟辉继续沉浸在二人世界中,什么也不干就这么瞅着沈翼天,他都觉得身心愉快。
沈翼天只是打了麻醉,傍晚就醒来了。
睁开眼的瞬间,眼前一阵发白,身体麻而痛,他忍不住手指抽动了一下,随即发现自己的手正被人握着。
沈翼天适应了光线,抬眼看过去,钟辉的脑袋正侧着倒在床单上,双手握着自己的手掌。
沈翼天看着钟辉愣了一会儿,又闭上眼,狠狠挤压上下眼睑,再重新睁开。
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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