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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的人似乎也没料到有人在家,在门口愣了两秒才对余笙说道:“余学弟,可以来帮把手吗?”
余笙却没动,他的目光先是在任秋申的脸上停了几秒,然后又移到任秋申的肩头上,霍岭州正半闭着眼靠在那个肩膀上,他对于这样的状况似乎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脸上出现极其复杂的神情。
“余学弟?”
任秋申见他没动作,便又喊了一声。
余笙收回目光,语气淡淡道:“不好意思学长,我刚刚在修理花草,手上很脏,恐怕得靠你自己把他送进屋内了。”
说完余笙就面无表情地转身回了阳台。
任秋申似乎没料到余笙会这么不给面子,只能无奈地自己把霍岭州拖进屋内,霍岭州躺下后依然不老实,一个劲喊口渴,任秋申在客厅和厨房都没看到杯子,只好来到阳台,见余笙正背对着他蹲在阳台一角修剪着花枝,他便走过去问道:“余学弟,小霍吵着说要喝水,我找不到杯子。”
言下之意还是让余笙过来帮一下忙。
没想到余笙蹲着的姿势依然一动不动,甚至连头都没回一下地说道:“杯子放在饮水机最下面的柜子里。”
要是到现在任秋申还看不出余笙有情绪,那他就白混这么多年了,安顿好霍岭州后,任秋申又折返回阳台上。
他蹲到余笙身边看着他整理花叶的动作说:“这花才开不久吧,就这么剪掉真可惜了。”
“坏掉的枝叶自然要及时清理,就像坏掉的东西,不及时祛除就会扩大感染范围。”
任秋申从余笙的话里听不出喜怒,便直接问道:“余学弟,你是不是在生小霍的气?因为他喝醉了才回来。”
余笙想也没想地说道:“没有,他自己也是个成年人了,只要不犯法,他爱做什么谁也没权利干涉。”
“那你就是气我了。”
之前霍岭州一个劲灌酒时,他就担心过他喝得醉醺醺回家余笙会介意的问题,是霍岭州告诉他余笙不在家,他才没有阻止霍岭州喝下去,但当他打开门看到余笙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事情要糟。
“我气你什么?”
余笙反问道。
任秋申也没想拐弯抹角,就说道:“当然是气小霍和我喝酒,还喝得烂醉如泥。”
“学长,你想多了,霍岭州他和谁出去,做什么我都管不着。”
要不是余笙的语气依然很平静,任秋申差点要以为他是在赌气了,于是任秋申笑了笑:“电视剧里不都这么演的吗,丈夫在外喝得烂醉如,回家后妻子和他吵得不可开交,我还以为但凡结婚的人都不希望看到另一半和别人在外喝得一身酒气才回家。”
余笙清理好断指残叶,放下剪刀才说道:“学长,霍岭州没和你说吗?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你说的这些情况对于我们来说是多余的,我们用不着在离婚之际还互相给对方找麻烦吧。”
任秋申听到“离婚”
两个字时,愣了愣,仿佛完全没想到会从余笙口中听到这个解释,顿了一下,他才试探着问道:“之前和小霍谈到你时,他语气还好好的,一点也看不出你们两个有要离婚的迹象,你们这是闹了什么矛盾?。”
“我们不是因为什么矛盾离婚,我们就是因为不合适,一开始结婚太匆忙都没想清楚,现在想清楚了,就打算各自放手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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