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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智慧有灵魂和人类极其相似的虫族怎么可能毫无指望地活着,他们有时候也会自己也找不到缘由地烦躁,甚至暴怒,想要去追寻什么,却连个模糊的念头都摸不到。
这个社会虽然看似是雄虫支配着雌虫,但其实除了虫帝必须是雄虫以外,无论是军队还是官员,都没有雄虫的影子,雄虫表面风光,其实注定摸不到实权。
而他们却以此为荣,因为出去工作,为了生活而努力,那都是生而卑贱的雌虫应该做的,太有失身份。
塞西斯甚至觉得,自古以来雌虫愿意最大程度地纵容雄虫的一切,就是为了把他们养废,让他们甘情愿且毫无自知地活着,一生致力于履行自己唯一的职责。
也许比古时候更早以前雄雌的关系很紧张,甚至雄虫还为了对付雌虫进化出了针对他们的致命毒液,只不过显而易见,是雌虫胜利了,毒液也只有高阶雄虫得以保留着。
看着一只只笑得无知无畏的雄虫,塞西斯只觉得变成那样有多可怕,一般的雄虫永远不会知道有雌虫会像阿弥修、艾奈尔、兰泽他们一样,耍心眼又霸道,充满了攻击性和设计,是天生的猎手。
塞西斯怎么也不愿意某一天他又会变成这样,看着雄虫,也是为了警示自己。
日子虽然也不太好过,但比以前要好得多,至少现在他能有自己的时间,不用和一堆“男人”
生虫崽子,可以一只虫去哪里都行,不用被雌虫跟着,然后腐蚀掉。
塞西斯没在这里看太久,他就像一道黑色的影子,和这里格格不入,他不起眼,甚至阴沉,总是有虫从他身旁路过的时候还要下意识地避开。
明明塞西斯就站在这里,但好像又没在这里,一切都与他没什么关联。
觉得这里也没什么好看,抑制素药效的时间也还有一会儿,塞西斯算了一下,从这里走到贫民区的时间应该刚刚好。
塞西斯买了些吃的,边吃边走向贫民区。
贫民区和当初塞西斯离开的时候没有任何区别,一样的脏乱不堪,空气中还隐隐有股东西腐烂后的臭味。
塞西斯面不改色地穿过坑坑洼洼的地面,熟悉地在错综复杂的小道里左拐右拐,路边有很多雌虫就那么坐在地上,他们懒洋洋地抬眼看着塞西斯。
有些虫认出了他,七嘴八舌地问:“塞西斯回来了啊,军校怎么样啊?”
“看你的样子过得还不错嘛。”
“兰泽当初那么对你,真该让他好好看看现在的你。”
“有看上了你的雄虫吗?”
……
塞西斯一律当没听见,目不斜视地绕过他们,那些虫也知道塞西斯话少得跟个哑巴一样,也没多纠缠。
既然有虫提到了雄虫,他们很快转移了注意力,又开始污言秽语地聊了起来。
塞西斯来到了自己久违了的屋子门前,他蹲下从一旁的杂物堆里翻出了把钥匙,也没多想,拿出来以后直接就打开了门。
然后大半年没虫住过的家里面,照射出来了明亮的光,还有食物的香气,里面干净整洁,满是生活的气息。
……
这是个什么情况?
这个屋子应该是兰泽买下之后由他继承的吧,虽然是贫民区,但是虫族对巢穴十分看重,领地意识比较强,如果有虫敢擅闯,都会发生血案,对住的所有权也受帝国保护,再加上兰泽和他家里穷得叮当响,贼都不会进来。
所以当初塞西斯走的时候,很放心。
但是现实告诉他,在虫族,就没有放心二字。
这又是哪只不要脸的虫子私闯民宅了,他的抑制素们还在吗。
塞西斯一阵恼怒,他直奔自己以前的房间拉开了门,环视了一圈后他颓然地发现,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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