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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吗?”
徐明明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一张脸在眼前迅速放大,近到看起来甚至有些对不上焦了才停下,“给我看看鼻子。”
戚故听话地拿开毛巾仰起脸,一瞬间徐明明觉得他像幼儿园里的小朋友,坐得规规矩矩等着老师给发苹果。
他仔细查看了一下:“血已经止住了,但你脸上的痕迹估计得一阵子才能消了。”
戚故点点头:“我晚上再过来。”
“医院有专门的护理,”
徐明明说,“你的身份可以享受免费服务,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申请。”
“好,谢谢。”
“你还好吧?”
徐明明拉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来,“要不要做个头部扫描,手活动没问题?”
“谢谢关心,我很好。”
“头部受到撞击很危险的,”
徐明明两手一摊,“可能你今天觉得好好的,明天早上一觉起来就嘎了。”
“说点好话吧,如果嘎了就是你咒的。”
戚故轻笑了一声。
出了科室后戚故站在灰色大理石地砖的走廊里深吸了一口气,胸口很沉闷,像是被什么卡住了,令他喘不过气来。
戚绍被带去了保卫室,袭击星联重要研究员是严重的过错,要在里面教育一天才能被放出来。
越接近门口冷气越重,外面已经彻底转成了暴雨,像断线的珠帘不停歇地落在地上,雨帘让能见度变得很差。
戚故没带伞,有些不情愿地把手拿出来调了一下终端的降雨预警,在看见PH值正常时松了口气。
他推门而出,正要冲进雨里,一阵气旋猛地自上空席卷而来。
一辆漆黑的车子停在门前,车门打开时戚故看见了左青的脸。
“戚故先生,”
左青嘴角有一块破口,凝着鲜红的血痕,“我家少爷请您过去一趟。”
戚故眨了眨眼睛,太阳穴嗡嗡作痛,今天的事令他疲惫不堪,并不想面对严在行那压迫的气氛。
“如果我不去呢?”
他问。
左青摸了摸皮带上挂着的枪包:“对付您应该还用不到这个,希望您能配合,不然我们两个都不好过。”
戚故再一次看了看他那鲜红的嘴角,半晌不情愿地抬脚上车。
车子这一次是悬停在半空中的,左青以前臂做扶手,轻轻拉了他一把,见人坐稳后伸手为他系好了安全带。
这种对待自己的方式有些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品。
戚故打量着他小心翼翼地动作,伸手拂去溅在衣服上的水珠,出声问:“你的嘴怎么了?”
他没有特意去打听过,但从左青一直跟在严在行身边也能看得出他的地位并不低,总不会是跟街头喝醉了酒的混混打的吧?
左青坐在他对面,扭头看着自动关上的车门和噼里啪啦打在车窗上的水珠,好一会儿才转过头来面向戚故,回答道:“做错了事,受罚。”
说完他调了一下皮沙发扶手上的旋钮,戚故看见电子屏上的设定温度升高了些,变成了26度。
车窗上很快蒙了一层薄薄的水汽,将城市里的一切都变得雾蒙蒙的。
车子在空中行驶,雨滴落在玻璃上,噪声细碎。
他们穿过巨大的虚拟偶像投影,穿着精致蛋糕裙的女孩用手指轻轻碰了一下疾速行驶的车子,后者直接从她的影像中穿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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