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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拉抬脚踢了踢脚边沾了太多鲜血而变成的暗红色的刑具,刑具惯性咕噜咕噜滚了几圈,声音不大却仿佛在太宰治耳边炸响。
有些……不太对劲……太宰治那鸢色的眼底划过一丝冷光,是什么呢……
并不是安琪拉以往对他施暴前的预警,而是一种未知的,暴风雨来临前短暂的安宁……
“太宰,”
安琪拉唤太宰治的名字很轻很轻,莫名的令太宰治的心一沉,太宰治从未听过面前对他不屑一顾的少女这样唤他。
“一直以来摧毁别人那么久,玩儿得开心吗?”
像是随口一问,又像是偏执得想追问一个确切的答案,更像是……自问自答。
看着面前神色不明的少女,不知是不是太宰治的错觉,他浑身上下快愈合的伤口忽然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感觉,不疼,是那种细细密密的痒意。
痒意无法忽视缓慢延伸到他的喉咙,他正想说什么却被少女接下来的话打断。
“我知道你没有施虐的倾向和欲望……”
安琪拉从出现开始脸上就没有丝毫的情绪,如同拷问俘虏的太宰治一般,麻木冷然,“不过,我可是知道摧毁可是能带来快感的,也很容易上瘾……”
安琪拉面无表情的歪了歪头,“你是喜欢摧毁别人还是摧毁自己呢,太宰?”
自杀成瘾的太宰治似乎更符合“摧毁自己”
,他不在意自己的性命,日日游走在生与死之间,每当预感死神降临时便是太宰治最兴奋与最快乐的时候。
太宰治的声音和平日没有什么不同,冷静又带有一丝疏离:“黑手党自然是摧毁别人的,安琪拉小姐。”
中规中矩的回答呢……安琪拉没有感情的瞥了太宰治一眼,不知为何安琪拉此时突然怀念起之前活蹦乱跳不断试探她的底线作死不息的太宰治。
这样的……安琪拉淡淡扫了太宰治一样,这样的安静沉默可真的是无趣。
安琪拉伸出一只白皙纤细的手,身边的黑衣人狗腿的递来一个干净的凳子,她环视一周随便找到一个束缚俘虏的旁边落座。
“我和你不一样,”
少女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有些模糊,“我要是伤害自己的话,会有很多人心疼我啊……我才不想……”
后面的话太宰治没有听清,所有人只听清最后一句,少女的声音冷冷的,像是地上染血的刑具有些金属的非人感,“而且根本没有什么东西值得我去伤害自己。”
审讯室内萦绕着死气与血腥气,浓重的湿气营造出一种诡秘莫测的氛围。
太宰治看见昏暗的灯光下少女投映在血迹斑斑墙壁上纤细窈窕的倩影伸出一只黑色的手臂,随即传来什么东西刺穿血肉的声音,噗呲呲又有什么东西四射迸溅出声,在俘虏绝望的呜咽中空气中的血腥味更加浓郁。
“呀,”
所有人听见语气一直淡淡的少女,发出一声没有情绪起伏的语气词。
“抱歉……”
安琪拉说,她垂眸注视着金属台上因为疼痛抖成筛子的无名俘虏,她勾起一抹浅淡的笑,声音听起来似乎非常内疚,“我的技术不太好,毕竟没有专门练习过。”
安琪拉举起右手,刺目的红色血液顺着那骨节分明的五指蜿蜒而下,从远处看去,安琪拉的手背上红色的液体交织成了一张血色的网。
滴答。
一滴红色落在俘虏的脸上。
安琪拉缓缓附身,几缕金色的发丝散落粘上金属床角的一摊血液染成暗红色,她凝视着右眼处空洞无物的俘虏,发自肺腑的夸赞,“你的眼睛相当的漂亮对吧?”
安琪拉的右手举着一颗鲜血淋漓的眼球,白白红红的球状体有些破损,内里有些褐黄色的液体溢出,气味不太好闻,有些恶心。
对于安琪拉而言亲身上手却没有得到完整眼球确实令她感到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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