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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以说说小时候的事情啊,王爷王妃是什么样的啊,世子在军中的事情啊,战场上是怎么令敌军闻风丧胆的啊这些,随便说说都可以。”
尉慈姝想着炫耀吹嘘自己的功绩,不都是男的最爱的吗,褚彦修怎么丝毫不提的。
“令敌军闻风丧胆....”
“谁告诉你的。”
一声轻笑传进尉慈姝耳中。
“丰京城中不都这样传吗?”
尉慈姝有些不明所以。
“这些都没什么好说的,打仗也不是传闻中那么威风,很枯燥脏累,阿慈应该不会很感兴趣。”
“那世子小的时候呢?”
“小时候是什么样的。”
尉慈姝见褚彦修不想提战场上的事情,便又错开了话题。
未曾想,这个话题却彻底让两人之间陷入了沉默之中。
漫长的寂静之后,尉慈姝仍是没有听到听到褚彦修的应声。
......
“我有些困了,世子以后再讲吧。”
尉慈姝再次开口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说完也不管褚彦修会不会回应直接转过了身去。
褚彦修侧眸看了看那背对着他的身影,空着的手指有些不习惯地蜷了蜷,身上之前草草包扎被他忽略的伤势在此时突然剧烈地痛了起来。
他的过去....
褚彦修忍着疼痛闭了闭眼,终究是什么也没有做,只静静地躺着感受着身上的痛感。
又几日之后,尉慈姝收到了苏采州托人送来的伤药,她面上的伤口基本全部都已经结痂,等着脱落就行了,褚彦修之前给她找来的郎中开的药说是用了绝不会留疤。
若不是她见到了苏采州使来的小童,尉慈姝都快要忘记苏采州还答应过帮她寻药了。
送药来的小童说是这药本应早早送来的,不成想苏采州前几日夜里遇袭受了伤昏迷了过去,这才耽误了些时日,一醒来便差他将药送来了。
苏采州遇袭受伤了?
还昏迷不醒,听上去好像挺严重的,尉慈姝心中不免有些担心,虽然知道有男主光环最后肯定是不会有什么事,但尉慈姝觉得自己还是得去看望下才行。
送走那小童之后,尉慈姝便让丰庆准备了明日去国公府的马车。
不提苏采州那夜将她从桃林中带了出来救了她,就是表亲及原身住在国公府同他一起长大的情分,尉慈姝觉得自己于情于理也得去看看苏采州。
自从那夜之后,尉慈姝同褚彦修之间好似陷入了莫名的冷战之中。
...说冷战也不太准确,就是一切好像还和从前一样,但是两人之间好像是有了什么隔阂一样有些尴尬,尉慈姝也说不清楚,她觉得褚彦修最近心情有些不太好。
虽然在她面前他好像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但尉慈姝还是感受得到他的情绪。
“明日要去国公府?”
尉慈姝正在桌边绣着手中歪歪扭扭的不知是何物的绣品,听到声音这才抬起头循声看了过去。
一看才发现,褚彦修人还在外面,声音却已经传了进来。
“嗯,太久没有回去了。”
“是为了苏采州?”
褚彦修快步踏进屋内,眼睛死死地盯在尉慈姝的身上等着她的回答。
“听说表哥遇袭昏迷了许久,想去看看。”
尉慈姝如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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