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御知晓绫枝表面淡然,骨子里却极是倨傲,若真到了那一日,想必她唯有死路可走。
“你还真是不惜玉石俱焚。”
李御冷笑:“你还胆敢说爱她,下手却不惜毁了她?”
“彼此彼此,这手段也是殿下言传身教。”
陆郁也冷笑道:“若真论起来,是我不如殿下。”
两个人冷冷对望,都从对方燃着愤怒,嫉恨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
“陆郁,孤和你君臣一场,纵然你叛了孤,孤却不愿赶尽杀绝。”
李御语气冰冷,眸中却闪过一丝柔情道:“枝枝昨夜曾对孤说,如今与你,更像是旧友,孤便留着你这位永远不会见面的老朋友吧,也好让你瞧瞧,孤又是如何爱她护她的!”
陆郁脸色惨白,双唇颤抖。
杀人诛心,李御这法子虽留了他一条性命,却明摆着是要他旁观枝枝拥入旁人怀中,况且他从前是朝廷新贵,如今却是逆臣贼子,人人议起他,皆是嘲讽鄙夷。
那种求而不得,从云端跌落一无所有的滋味,比死去还要折磨。
陆郁摇摇晃悠,眸中闪过近乎疯癫的情绪,他喃喃道:“如今你已拥有了江山,可你永远拥有不了枝枝的心,她爱的人是我,从前,当下,还有过去——她爱的人唯有我……我爱的人也唯有她……
“还记得你最初写信托孤寻人吗?”
李御停住了离去的脚步,背对陆郁道:“在那封信中,你所寻的女子,为同知之女,家世清白于你相当,也许……你一开始寻的人便不是如今的她。”
他那般认真的编织出来一个缥缈的影子,也许是从前的绫枝,可绝不是此刻的绫枝。
他连她的名字都不敢说出口,又谈何爱她?!
陆郁怔在原地,望着李御的身影渐行渐远。
“不……”
陆郁全身无力,缓缓跌在地上。
他想说他爱他的枝枝,可在此刻才发觉,他无法论证,甚至找不到几个自己能信得过的证据。
*
从陆郁处出来,李御沿着汉白玉石阶,目视远处的宫阙,巍峨绵延的宫殿在眼前起伏,从今日起,他便是这宫阙,这天下的主人。
再也不必取悦谁,也再也不必担忧未知的命运。
李御不由淡淡一笑,加快了脚步,朝殿内走去。
绫枝正在香炉前调香,殿内烟雾寥寥,笼着她纤细的影子,那轮廓如同也有了一层光影,她的姿态还是那般温柔,脖颈垂着,有几分逆来顺受的柔美凄凉,可唯有他晓得,这皮囊里藏的是多么执拗的傲骨。
恰如那霜月冷,光华温润,纤细如丝,坚韧如丝。
若是重来一次,他仍会忍不住将这光华私藏,却绝不会用那般凶煞的手段……
李御在心底叹口气,缓步走到绫枝身侧,轻轻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怎么又亲自干活儿了?”
她素来喜欢做这些琐事,纵使有婢女也亲自上手,她做起来赏心悦目,李御也爱看,只是总怕她累到。
绫枝看到是李御,顿了顿,垂眸道:“换香料,不累的。”
她似乎笑了一下,略微有几分腼腆。
李御记得,遇见陌生人时,她常如此,笑得清清淡淡。
她很久未曾如此笑了。
她看他,一双眸子从来是恨意惧意中夹杂了绝望无奈,这般清清淡淡对待陌生人的笑,于他,便是求之不得。
他宁可回到最初,一切归零,干净纯粹。
“殿下伤口如何了?”
绫枝轻声道:“阿诺甚是自责,常要进宫给您请罪。”
如今李御已是天下之主,江诺再多的怨气也只得埋在心里,面上该做的都要做到位,再说李御为他受伤,他心里也是动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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