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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守夜睡得晚些,今日又站了一天的岗,李三打着哈欠,困意上头,眼皮都在打架,别着腿靠在柱子上打了个盹。
脚步声起,惊地李三猛地从瞌睡中清醒,他揉了揉眼睛,眨了两下,看见是王妃,他连忙正了正精神,直起身来,“参加王妃娘娘!”
“王爷呢?”
“王爷尚未回府。”
李三弓身答道。
姚晚棠的目光落到了紧闭着的大门,面无表情,“王爷说我可以来此选几本书打发时间。”
听到这话,李三有些纳罕,往日若是王妃来外书房都是来寻王爷,没听说过来寻书的。
不过这位可是王府的女主人,他也不敢阻拦,思及王妃小产心情烦闷,来寻两本书打发时间也是正常的。
李三开了门,“王妃您请!”
再踏入此地,恍若隔世,想起那日她在此陪子期用膳,温情蜜意,她怀着孩子,他们说起要个孩子起名的事情。
她小产后,不喜出门,整日躲在屋内,外书房也没有再来过了。
姚晚棠走到了书架旁,抽出书架上的书摊开来看了下,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她将书放到了一旁。
轻着步子走到了置物的架子上,她一个一个翻找过去,动作轻缓,尽量不发出声响来。
翻遍了架子,她什么都没找到,都是一些寻常的摆件。
姚晚棠顿下脚步来,仔细回忆自己曾经见到在此见到的那副画。
她眼神放到了书桌上,绕着红木桌走了一圈,眉眼深深,握紧了拳头,呼吸在此刻都有了重量,此时的书房气氛是压抑着的,她心口有些闷闷。
突然,她定睛一看,这书桌脚有一处暗格,低下身子去,她轻轻一推,便打开了那格子。
里头装着一幅画,一个绣着竹纹的荷包,还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姚晚棠缓缓拿出那副画来,摊开来放到了桌上,赫然便是记忆里的那副画,画上有山,描摹出了一素白衣女子的背影,与今日她见到了缪星楚神似。
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那就是缪星楚,可姚晚棠冥冥之中就是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心湖摇荡,舟船不稳。
那日她偶然间见到这幅画,以为是一副寻常的画,子期那过后便面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收了起来,道是“友人赠的一副画。”
那时她们刚新婚,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自是什么都听他的,况且他平淡的神情让她不疑有他,也就没再追问,抛之脑后。
她明明记得是同一些画放在一处,如今为何要单拿出来放在暗格里?
今日她问起缪星楚从何而来,她说是从雁门关。
子期便是从雁门关回的京城,后来圣旨赐婚他们便成了婚。
是她吗?子期一直在背后找的人便是她吗?
姚晚棠的手指抚上了那画,眼眸深沉,看了许久终于将画和荷包放了回去。
她站在屋内,仿佛自己深陷在一个大洞里,周围黑漆漆的,无尽的黑暗吞噬着她,她的心不住地往下掉。
短短几日,她好像过了半生,突然从梦中醒来,黄粱南柯,醒后一无所有。
子期,我有些看不懂了,这三年恩爱,是梦是幻?
你究竟瞒了我什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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