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问天打断任我行的思索。
“嗯。”
任我行微微颔首。
“外面的消息传不进来,我们的消息送不出去,情况不太妙。”
向问天拧着眉,“是不是让我属下亲自去一趟……”
任我行摆手止住他,笑问,“向左使,你猜外面的局势如何?”
向问天一怔,“教主是问所谓的武林正派还是海王宫?”
“这一切都是因那批军火而起,你可曾心底埋怨过我?”
任我行转身面对向问天。
“属下不敢!”
向问天急忙下跪,任我行拦住他,道,“朝廷忌惮我日月神教不止一天两天,海王宫觊觎我日月神教也远非一日两日,我们这个结早就结下,早晚一战。
与其不安等待,猝不及防,不如主动给他这个理由。”
“难道教主早已另有准备?”
向问天惊喜地问。
“自然。”
任我行眸光渐深,“不过,这却是招险棋。”
“我大概猜得到。”
向问天长叹,“想必是与风雷堂的东方不败香主有关。”
身为日月神教的护教左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向问天自然有其能力,更何况任我行对东方不败太过在意。
这种在意,让向问天产生过隐隐的疑惑:要不要找借口杀掉东方不败?
“你可曾记得黑木崖斑竹林里一位隐世的铸剑师?”
任我行又负手望月,似是陷于对往事的追忆。
“记得。”
“那你可曾记得他姓什么?”
“东方?”
向问天愕然,怎么会如此之巧,“该不会是……”
“不错。”
任我行苦笑,“东方不败正是那位铸剑师的独子。”
“原来如此。”
向问天突然松了口气,“属下还记得教主与那位东方铸剑师的交情甚好,常常往来。”
“的确如此。”
任我行又问,“你可还记得他是怎么死的?”
“当时先教主突然仙去,教主一片混乱,属下猜想该是那时。”
“他是为我而死的。”
任我行顿了顿,“为了助我顺利登上教主之位,他替我顶下了一项很重的罪责,为了我。”
一时间,向问天也不知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