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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做恶劣,就是明知做了对方会生气依然想做。
“嗷呜~~”
小猞猁在睡梦中不满地蹬了一脚,发出几声警告。
江盛黎见怀里的小猫耳朵都立起来了,赶忙放开手,虽然他恶劣,但不代表他很蠢。
快马加鞭行了三天,马车队伍终于抵达“鳄泥城”
。
此时正值“鳄泥城”
的丰收季节。
江盛黎和北煦刚下马车,就被眼前美不胜收的情景吸引了视线。
只见连绵起伏的山峦连着金碧辉煌的稻田,炽热的微风一吹就恍若一片金灿灿的麦浪翻涌至眼前。
江盛黎眺望看去,此时太阳才刚刚初升,但湿润的空气中已然带着酷暑的气息。
稻田里,数不清的兽人和亚兽人们正带着斗笠弯腰收割着成熟的稻子,空气中青蛙、蚂蚱的虫鸣声绵绵不绝,像似在庆祝今年的大丰收。
“鳄泥城”
曾是鳄非部落的领地,也是稻谷发源之地,虽然其他地方通过江盛黎的种植方式也能种植,但水稻喜高温、好多湿的生长习性注定了鳄泥城这处能长出最原始水稻之地是最适合水稻种植的地方。
更何况鳄泥城还有一条横贯的泥河,使得鳄泥城这片平原土地肥沃,是上乘的优质良田。
这里甚至可以达到一年三熟,比起其它城,俨然是东方帝国最重要的粮食生产基地。
东方帝国重视粮食,这使得不少兽人和亚兽人都舍弃了打猎这项曾经的谋生技能,转而从事农业,即使需要每天面朝黄土背朝天,但他们却觉得分外充实。
在吃喝不愁的东方帝国,曾经饿肚子和部落战争的记忆已经远去。
现在,只剩下安宁与和谐。
紧跟着江盛黎下车的北煦看了一会儿就觉得这些烦躁的虫鸣声太聒噪了,他四处看了眼,最后选择了一处田边树下的阴影处坐着。
江盛黎见他已经走向了田边,挥手让随从去向城主禀告他们已经到来的消息。
等一群熟悉的人聚集而来的时候,北煦已经将稻田里的收割操作看得八九不离十,见拱光等人拿着工具前来,他立马挽起衣袖、脱掉鞋子就要跟着下田。
江盛黎想拦都拦不住,最后只得等他自己去体验腻了再说。
“江哥,好久不见。”
拱光走上前与江盛黎打了招呼,他看着更成熟了些,眉眼间都增添了不少曾经没有的韵味,看着更温润、更知性了许多,哪怕他的面貌并不是让人眼前一亮的类型,却能让不少兽人和亚兽人见过一眼就难以忘怀。
江盛黎也很久没见他了,朝他会心一笑。
一年前在乌藏大陆,两人匆匆一见也只是草草地聊了几句,此时可以说有说不完的话可聊——从上下级身份到朋友身份,两人几乎共同走过了对方大部分的时光。
他们并不缺聊的话题,但时光却悄然赋予了他们一些说不清的东西,让两人只是浅浅对视一眼就仿佛聊过了许多。
最后再彼此对视一笑,就好像关于对方的事什么都知道了。
拱光没有询问他们去哪了,他什么也没有问,就像一开始他就知道眼前这个江盛黎不是盛黎的时候一样。
北煦这边,他卵足劲一口气就收割了好几亩地,看得其他收割的兽人目瞪口呆。
不过他只是看着速度快,等玩腻了上岸时,江盛黎就发现他手指上满是被镰刀割伤的血痕。
“没事,伤口不深。”
北煦完全不当一回事,懒懒散散地活动了一下筋骨,随后想到在现代看见的机械化收割,心里有种能想到却用不了的郁闷感。
江盛黎攥着他的手指舔了舔,直到那细细的伤口在眼前恢复如初他才放开,随即看着北煦的眼神就带着几分阴沉和暴虐。
“煦哥喜欢伤口晚上我帮你咬几个,保证个个见血,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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