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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能亲,能抱,能做一切恣意妄为的事情。
刚刚和死神拔河的遭遇,已经把两个人心底最深的恐惧和渴望都激发出来了。
现在的他们,不需要任何的藏着掖着。
从未有一刻,谢清瑰觉得自己就是想这样的为所欲为,无比配合着沈季屿的一切动作。
大概自己是疯了。
或许这个美轮美奂的小别墅是一幢暂时能让人忘忧的仙境,她可以短暂地卸下伪装,坦诚地面对心中最渴望的事情。
谢清瑰几乎一直都在哭。
声音不成调,如泣如诉的娇声啼哭。
沈季屿只能千哄万哄,可到底也是轻不下来。
他今天有点失控,想立刻用一场粗暴来宣泄今天的一切。
今天对于沈季屿而言还有更加特殊的一层含义,不仅仅是劫后余生这么简单。
在阿尔卑斯山一片白茫茫中,更重要的是谢清瑰主动的回吻,和看着他的眼神。
沈季屿是个聪明人,他能察觉到自从来了德国,谢清瑰对他的态度已经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而这次雪崩,就是一次老天赐予的催化剂。
想到这一点他焉能不兴奋过度,一时间没了轻重?
酣畅淋漓从傍晚持续到了深夜,一开始还尖叫着的女声到最后就是越来越疲软,虚弱,进而只能发出低低哑哑的声音。
他们这一晚上折腾得太厉害。
沙发,地毯,主卧的大床和飘窗,甚至是洗手间和厨房都没有办法待人,唯有这比较偏僻一点的客卧才逃过一劫。
“沈季屿……”
谢清瑰声音都是轻软发飘的柔柔弱弱,趴在枕头上气若游丝:“我真的不行了。”
“你别再来了。”
女人眼角像是被水浸过的柔润,红红的惹人恋爱,白皙的皮肤上沾着晶莹的汗,宛若岸边匍匐着的小美人鱼。
这还是第一次谢清瑰的态度这么好,虽然一听就是累过了头,但却是自然而然的撒娇。
沈季屿愣了一下,也真的不舍得继续动她了。
真把人惹急眼了,吃亏的也还是自己。
他只得抱着谢清瑰去洗澡,在浴室里又好生‘伺候’了一番。
从早上七点到这深夜都没有闲下片刻,一天的遭遇和心情也都是大起大落,眼下只有这一张床可睡,两个人也都没有矫情的计较‘同床共枕’这件事。
他们困的眼皮子直打架,一人一边的就倒头睡着了。
只是睡着睡着,沈季屿不自觉地就把谢清瑰软绵绵的身子搂到怀里,像是抱着自己心爱的洋娃娃。
他蹭了蹭,心满意足。
但睡了几个小时,就觉得怀里的‘洋娃娃’越来越热。
从棉絮进化成了小火炉?
沈季屿迷迷糊糊地想着,似梦非梦——然后突然惊醒。
他猛然睁开眼,看向怀里抱着的谢清瑰。
她已然烧的无知无觉,全身热得发烫,白皙的脸都是红通通的。
“艹。”
沈季屿低低地骂了一句,连忙直起身子把谢清瑰放平,然后轻轻摇她:“清清,醒醒。”
“你现在是不是特别难受?”
他从来没有照顾病人的经历,毕竟大少爷,需要照顾谁呢?但他生病过,知道高烧成这个样子是多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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