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乌墨的迅速反应,一人一马成功避开了危险。
“追上去。”
不知什么时候,韩灼跑到了燕羽书身边,利落地上马,把燕羽书圈在臂膀中间,手控住缰绳。
燕羽书惊讶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韩灼来不及和他解释,夺过他腰间的鞭子一扬,乌墨如离弦的箭一般也跟了上去。
混杂着凌厉的风声,韩灼的声音出现在耳边,“乌墨是整个马场跑得最快也最勇敢的马,只有用它才可以赶上那匹失控的马,等马场师傅来不及了,我们去救他。”
言罢,韩灼又是一鞭子抽在乌墨大腿上,乌墨再次进行了加速。
这下燕羽书别说听韩灼说话了,连眼睛都睁不开,只能尽量地蜷缩身体降低自己地存在感,希望不要妨碍到韩灼后面的行动。
呼吸间,乌墨似乎是追上了秦子彦,韩灼朝秦子彦喊了些什么,燕羽书埋在乌墨鬃毛上没有听清,只觉得大概是韩灼在指挥秦子彦怎么样才能让马镇定下来。
突然,燕羽书感受到一股碰撞力,他赶紧用手环抱住乌墨的脖子,稳定自己的身子。
然后身下的马动作渐渐慢了,直到停下来。
燕羽书睁眼去看韩灼,男人神情依旧严肃且凶悍,特别是经历了这样惊心动魄的事情之后,他眉眼中不自觉地带出重重不怒自威的味道。
燕羽书第一次没敢在他作出反应之前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韩灼自然也注意到了怀中人身体的僵硬,以为是急速的奔跑吓到了他,用空闲的右手摸了摸他的背脊以示安慰,最后拖住燕羽书的脑袋,在发间落下轻轻一吻。
燕羽书抬手回握他的,掌心互相的温度传递,也为彼此提供了更多的支持。
这下燕羽书才发现他们已经跑得很远了,周围安静得除了风声,就只有旁边另外一匹马上秦子彦的呜咽。
“你......”
燕羽书还没完全出声,韩灼便打断了他。
韩灼松开了握着的另一匹马的缰绳,出言的竟不是安慰,而是冷声的训斥。
韩灼:“你既然有基础的御马知识,就该知道在紧急情况下如何安慰你的马,而不是把缰绳东扯西拽宣泄自己恐惧的情绪。
这不仅是对你自己的不负责,还会伤害到身边的人。”
韩灼:“和你共事未免也太危险了。”
秦子彦的哭泣声有了暂时的停顿,然后哭得更大声了。
燕羽书内心十分赞同韩灼说的话,骑马的确不是一项没有风险的运动,意外随时可能发生,作为参与这项运动的人,有义务去承担和解决出现的问题,降低事件带来的破坏程度。
但他表面上却不好再去指责他。
燕羽书安慰道:“别哭了,好歹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你也没有受伤。”
秦子彦抬头,泪汪汪地大眼睛控诉地看着燕羽书,伸出擦伤满满地手臂,道:“我的手上全是血,好痛!
大腿估计也是这样,不知道还能不能走路。”
说完,他想用手擦掉眼睛里滚出来的泪珠,却发现手满是赃物,咬着嘴唇定定地看着燕羽书。
要不是他的记录这么快,自己又怎么会因为要超过他落得这个下场!
燕羽书:......这么看着我是做什么。
燕羽书尴尬地扯了扯嘴角,视线移到别处,正巧看到了赶过来的马场负责人,以及节目组医务人员。
燕羽书好像看到了那个天神下凡,催促韩灼道:“快,我们走近点,让他们快点发现我们。”
韩灼一眼看穿他的小心思,胸腔震动两下,策马慢悠悠地朝节目组走了过去。
秦子彦呆愣看着他们,显然没想到救了自己地两个人,却能一瞬间又弃他而去,气急败坏地喊了一声。
然后他就发现身下的马开始动了,更是又惊吓地拽住缰绳。
“你别又把马给拽应激了,乌墨是领头的马,他会跟上很正常。”
韩灼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秦子彦恨恨地看着两人快要交叠在一起的背影,没有出声,却还是没敢再拉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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