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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案组刚开始组建的时候,你和邹秦每天面对着一大堆尹家的近亲远亲调查取证的,难免会忘记。”
王朔握着方向盘,不顾颠簸,加大了油门,“尹长弘当时有说过一句话,那天刚好是侄子的生日,我送了他一支钢笔。
奇怪的是,我们并没有从那个家里找到过那支钢笔。”
“原来是时析拿了……什么时候?”
“至少在案件重新被提起之前。”
辰北的声音在后面响起,路遥回头,扒拉着车座。
“为什么他会把这样东西放在你这里,是为了不被他人找到?”
“就像当时我让他保管那张纸条一样。”
辰北反复揉着眉心,焦虑不堪,“如果这支钢笔是重要的证据,时析就还有一线生机,如果不是……”
“不管怎么样,现在还不是最糟糕的情况。”
王朔及时打断了他的话,“虽然方方面面都要考虑到没错,不过在这件事上,我不想再有什么闪失,时析作为专案组的一员,作为案件的关键人物,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失去他。”
踢踏踢踏的脚步声有条不紊,在楼梯口的地方停住了。
夜晚的风大了些,碎玻璃窗户口子里灌进来的冷风发出呼啸声,窗子被撼动,咯咯作响。
时析睁着一只眼睛,悄悄挪了下身子,刺青男敏锐地察觉,怕他有什么小动作,一脚踩到他背上。
站在楼梯口的人发话了。
“别踹那么用力,那可是我重要的客人。”
这个声音听起来有些陌生,记忆深处似乎有那么一点痕迹,但非常浅,浅到一瞬即逝。
“尹长弘……”
“啊?你小子嘟囔啥?”
刺青男又想一脚踏下去,但忌惮来者,只好悻悻地吼了一声。
楼道口的人笑了起来,既而走到了里面。
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跟前。
时析没有抬头,他缩成一团,把头圈在臂弯之间。
20年前的那个暴风雨席卷的夜晚,他从窗口望到楼下,雨幕中,家门前停着一辆陌生的车辆,往车后备箱搬运行李箱的一个人毫无预兆地抬起了头,对视的一刹那,大脑一片空白,他无法分辨这个人的脸,明明看到了,却无法分辨。
现在,这个人终于从茫茫的嫌疑人海中剥离出来站到自己面前的时候,他还是不敢相信。
那个从小就对他亲切和蔼的人,居然就是案件的凶手。
“你是不是该叫我一声伯父。”
时析静默着,没有抬头。
“大家从以前开始就一直说呢,尹律师家的孩子从小聪明可爱,家庭条件优越,要什么有什么,投胎到了个好人家,就可以一直无忧无虑地生活,尹院长的孩子呢,明明也可以这样的,出生就死去了,真可怜啊。”
尹长弘的声音仿佛从地狱里传来一般,埋藏着的怨念,愤恨都渗透了进去,“他们还说,更可怜的是尹院长的妻子,从此有了心理阴影,再也不想生孩子了,丈夫也不关心,这一家子,今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为什么啊,凭什么我弟弟每天过着安乐祥和的生活,我却要活在地狱里!”
尹长弘张开双臂,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演讲,“他在律师界越来越有名,我的医院却面临着倒闭,凭什么?凭什么幸运的总是他,不是我?”
声音回荡着。
刺青男不由地后退了一步,有些不知所措地望了望剩下两个人,刘哥挥挥手,示意他不要多话。
“这不是你可以杀人的理由。”
时析用手肘支着地,艰难地撑起身子,“你的孩子出生意外身亡是因为产检的疏忽,祸不单行医院的经营连连赤字是你经营无方,不管哪你都有责任。
不是你为那些达官显贵的有钱人开始干器官买卖的勾当牟取暴利的理由,用那些孤儿或者弃子的器官,被同一家医院工作的我的母亲发现后,被父亲知晓后,在他们决定将这件事公之于众之前,你起了杀意,这只是你为了自保而进行的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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