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细端详老伯的背影一番——白发苍苍,佝偻着身躯,手脚纤细似是无力,看着倒不像是隐世高人,怎得懂得这般多?
心有疑问,离朝也不兀自猜测,直接大胆地问了出来。
“老伯,您是哪个山上下来的高人吗?”
老伯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直白,是以怔愣一瞬,身下马儿又趁机放慢步子。
余光一扫接着小竹鞭一挥,马儿当即哒哒哒地捣腾起四足,还喷了口气以示不满。
同时老伯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
“哈哈哈,一个半只脚踏到坟墓里的老头子哪会是什么高人呐,方才与你所说的不过是从一些云游客那里偷学得来,现学现卖罢了。”
闻言,离朝挑起一边眉毛,有点狐疑,然想想倒也不是不可能之事,毕竟天下侠士多如牛毛,总会有一些慷慨之人愿与他人分享武学精华。
想到此,她眉头舒展,笑道:“原来是这样啊。
那既然从老伯这里学来气运之道,在下也应礼尚往来。”
老伯未应,一是不知该如何应答,二是因这姑娘的奇特而稍感诧异。
离朝倒也不在意老伯是否回应,自顾自地讲起自家武学心法。
“在下所习酒游心法,乃是属于化气内功的一种。
寻常内功都是将天地之气炼化为内气,以进行行脉化劲,而我则是通过喝酒,将酒中精华与天地之气一同炼化为内气,如此内气可得旁人数倍,通脉的速度及化劲的强度亦会增强不少。
再加上酒中宝材颇为丰富,便总会得些奇效,还会滋养经脉免得经脉因行气过盛而损裂。”
稍顿,离朝丝毫不打算保留,续言:“至于缺点嘛……”
但是被老伯打断。
“够了够了。
你就算将这内功心法要义尽数告知于我,于我来说也只不过等同于那些闲书里记不得的咬文嚼字。
还有啊,小姑娘,你行走江湖多少也要存些心眼儿,老头子我可从未见你这样毫不保留透露自家武功要义的。
莫嫌老头子直言直语,你这般属实是犯傻之举。”
得了训斥,离朝却笑着摇摇头说:“我觉得并非如此,因为我师傅曾告诫我说‘武学只有交融贯通才能得以发扬光大,若人人皆藏着掖着,那武学早晚会落得失传的下场’。
再者,于武者来说,即使知晓了万般法也不见得对武艺精进有多大的帮助,吃多更是嚼不烂,只有找到最适合自己的武道才能走得更长久。”
“哈哈哈,没想到小姑娘年纪轻轻就有此武道造诣,未来可期,未来可期!”
老伯豪放一笑,倒真有几分隐世侠客的豪情。
可哪怕得了夸奖,离朝也算不得高兴,只道:“这是我师傅所悟,我也只不过是乘了她老人家的舟,才不至于陷于武道泥潭。”
又鞭策一下偷懒的马儿,老伯言:“道理虽说不是人人皆懂,却也知之者甚多,然能做到者不过尔尔。
说到底这世间还是唯私利者占多数,心小啊,便是道理再多也不过是过眼浮尘,轻于鸿毛。”
此言入耳,离朝若有所思。
老伯也不再多言,默默让马儿提了速。
不一会儿,风声越来越大。
乘着这风声,老伯的声音也飘飘荡荡,好似自天际而来,颇为朦胧。
“莫忘宽博之心,他日必承此道之福运。”
当空灵声拂耳,眼帘似是牵了千斤坠,渐渐的灵识沉入湖底……
“姑娘,威灵到了!”
老人沉厚的声音乍响,离朝猛地睁开眼睛,又不自觉地一动,在感觉身子僵硬之时,头顶撞上车顶,同时置于腿上的游记也掉了下去。
“哎呦。”
后知后觉地小小叫了一声,离朝捂着脑袋赶忙捡起书出了马车。
脚挨着地还有点虚浮,不过这足下的踏实感还是让离朝清醒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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