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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宁起先依旧像刚才一样沉默着没有反应,但紧接着不知话里的哪一个字触动了她,她脸微微一偏,又有些不自然地挪了挪身子。
林梦晚几不可察地看了她一眼,紧接着又说道:“我当然又骂了他好几句,不过这个人赖皮的程度比我想得还要深。
他见骂不过我,就干脆坐下来和我讲道理。
你说我都躺病床上了,谁还想要听什么破大道理,难不成自己活了这么多年一点道理都不懂吗?
可是啊,这个人就非要说,他的道理都跟别人讲的不同。
我一听就又骂他,这世上的大道理都一样,他充其量就是个嘴不一样,有什么好说的。
谁知道这家伙听完就急了,直接从包里拿出一沓皱巴巴的单子放到我的手上,说这些道理都是他自个儿悟出来的,跟别人的就是不一样。
我那时候就用你现在看着我的眼神盯着他,觉得这人急眼了反而更好玩了。
然后我就一面不客气地看着那些单子,一面寻思着他接下来能说出什么花儿来。
可是等我看完那些个单子,我就发现我骂不出来了。
我那会儿住院呢是因为腰上长了个狡猾的瘤,虽然要在那个破病房待很久,但是肯定不超过一年我就能出院了。
但是那个看上去也就比我大一点的人,他当时已经是癌症晚期了。
就是这样一个人,自己都顾不上,还忙着来劝我不要寻短见,一直说着什么这个世界有多美好,要珍惜当下的时光之类的。”
“小丫头你说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自以为是又傻不愣登的人呢?”
说到这儿,林梦晚禁不住叹了口气,脸上虽是在笑,但眼眶里却是闪动着点点的泪花。
鹿宁原先觉得这突然出现的女人很烦,甚至一度巴不得林梦晚赶紧说完赶紧走,但是后来不知怎的,那些个声音明明不大,却一个劲儿地往自己耳朵里钻。
许是因着自己和故事里的林梦晚有着相同的境遇,此时听到这里,也忍不住被代入到那个情境中。
此时见林梦晚不再继续且模样又是这般萧索,她犹豫了片刻终是忍不住主动问道:“那后来她......这个人怎么样了?”
她现在还不知道这个故事里的那人到底是男是女,又是什么身份。
闻声,林梦晚笑着擦了擦眼角的泪,这才又道:“那个人啊见我总算静下心来听他讲了,他就很开心地笑了,愣是跟我从中午说到晚上。
后来,等到终于想起来要走了,我却使了个坏心思,把他递给我那些个东西全塞到了被子里,威胁他说如果明天不再过来,我就把这些东西全部烧掉。
那人当然得答应,因为他那个傻子之前一时着急把自己的钱也混到那个单子堆里一并塞给了我。
我们那个年代,可不像你们现在,身上都是放的现钱。
一个人要是没了钱,去哪儿都成问题。
后来我给了一点钱让他回去,到了第二天他果然又来了。
而且对于我的恶作剧竟然一点儿都不生气,还是在说着前一天的大道理。
之后一直到我出院,他都在那儿陪着我。
我呢,也就这样听了他大半年的大道理。
现在想想啊,傻气怕也是会传染的。
结婚这么多年后,我竟然在这儿做着跟当年那个傻子一样的事。”
说罢,林梦晚又是一阵笑。
而听到最后的鹿宁则是心神一震,既是因为知晓了这另一个主人公的身份,也有一些其他的原因。
她甚至都忘记了林梦晚已经说完了,她这个时候应该如之前设想的那样驱赶她了。
不过这个时候,林梦晚却已经识趣地站起了身,正在试图将凳子放到原位。
“您......您丈夫的病后来怎么样了?”
待稍稍缓过神来,鹿宁禁不住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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