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亲卫增加后,王府的亲兵已增至一百二十人,邺沛茗便无需时刻跟在南海王的身边。
她设了亲随兵六人,作为贴身保护南海王,南海王对此也甚感满意。
于是允许邺沛茗搬出王府,在王府边上置办一座别院作为居所。
先前邺沛茗置办的院落在民坊区,离王府甚远,邺沛茗往来也多有不便。
如今换了院子,她便可将陈沅岚母女接到这边居住了。
宋瑶十分喜欢这新居所,虽然她厌恶身为皇族的南海王,但是并不妨碍她经常往分设在刺史府和王府的周围的教场和兵营中跑。
这令她回想起小时候,她也是时常跑到她阿耶的教场去看将士操练的。
马锋等人并无自己的居所,都是居住在教场和兵营中,所以宋瑶出现在兵营口时,他们便认出她来了。
“小姐你怎么来了,公子并不在这儿。”
马锋道。
“我想来看看。”
马锋想宋瑶也不过是一个小孩,让她进入也不算违反军规,且纵容她一个人在外乱跑,若是遇到歹人,邺沛茗和陈沅岚指不定要伤心难过了。
便道:“既然如此,我就带你进去看一看吧!”
宋瑶在教场走了一圈,马锋要去当值了,便命人将她送了回去。
如此又有几次,陈沅岚本以为她是去找新的小孩儿玩了,可每回都是兵士将其送回,她便发现了端倪,一盘查便问出来了。
她便对邺沛茗道:“你要求将士们遵守军纪,可将士们都因瑶儿与你的关系而纵容她进入营中,这岂非扰乱了军纪?你当告诫大家不可纵容瑶儿才是。”
宋瑶眨巴着眼,可怜兮兮地看着邺沛茗。
后者并没有被她的眼神所骗,可也不生气,而是对她笑道:“你阿娘说得对,寻常人乱闯兵营本是死罪,兵士见了而不加以阻挠,便是他们失职,也是死罪。
瑶儿你是否乱闯兵营了?”
宋瑶自然是清楚这些规矩的,她的阿耶治军也是这般严明,故而她也是不敢仗着邺沛茗的关系便犯此等错,又连累了守营的兵士。
而邺沛茗的话让她灵机一动,道:“我没有乱闯,是马大叔带我进去的。”
“你这算是将锋哥出卖了?”
邺沛茗笑道。
“瑶儿,谁准你如此说话的?!”
陈沅岚越发生气,不管是否是马锋带她进的军营,她这么说便是出卖了马锋。
这等卑鄙、不磊落之事若不令她改正,日后也不知她会如何!
宋瑶还未见过陈沅岚如此生气地凶她,她满心的委屈,道:“我不过是在外边看一看,是马大叔担心我一个人在外出事,所以才带我进去的。
阿娘你跟沛茗说,便是不希望我往那儿跑!
以前阿耶还在时,你便不许我去兵营,你说女子去不得那些地方……”
陈沅岚也是气糊涂了才凶了她。
不可否认的她一则是因为历来兵营中皆不能有女子进出,但她在邺沛茗身边后,思想也开化了许多,并非因她是女孩儿便阻挠她去兵营;二则她还小便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去,出了事也无反抗的能力;三来她不希望宋瑶长大后会是那等善使阴谋诡计和两面三刀之人。
就在母女俩谁都不肯先服软,互相僵持着时,邺沛茗悄悄地拿出了汗巾来抹汗,这天儿实在是太闷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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