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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忱忆面色一时十分复杂,顿了片刻,才坐到桌前,轻声道:“阁主好本事,果真看不出墨香琴的模样了。”
说罢,她抬手试了几个音,登时喜道,“音色倒是一点都没变,阁主果真不凡,想来他自己制作的古琴也一定是珍品!”
李观镜笑道:“姑姑喜欢的话,回头我介绍你去认识认识。”
“别了,我去过幽兰阁那么多趟也没能见到人,可见入不了他的眼,何苦强人所难?”
林忱忆专心拨弄琴弦,漫漫弹了半曲后停了下来,感慨道,“当初你气势汹汹地带着它来,还说有仇人要上门找未央的麻烦,我心里一直记挂着这件事,怎么你后来也不提了呢?”
“那个啊……”
李观镜脑中不禁浮现出少陵原上恸哭的青年,叹了一声,坐到桌边,道,“那个人,他不愿你的孩子承受他经历过的痛苦,因而放弃了复仇。”
林忱忆皱起眉头:“既有如此胸襟,那必然是未央做错了——镜儿,你可还能找到那个人?我该如何补偿他?”
李观镜摇了摇头:“不必了,他要离开长安了。”
林忱忆呆呆地看着琴身,片刻之后,道:“前些时日,我想将傅大家遗物取来,你却说此琴会招来麻烦,宁愿改其头面,让这传世名琴消失,也不可让它以本来面目出现,可按你方才所说,既然那仇人已然放下了恨意,墨香琴本身还会惹来什么祸事?”
李观镜当日没说出真相,如今更加不可能说了,因此含糊道:“我知道的时候,琴已经送去修了。”
“也罢。”
林忱忆相信了这个解释,转而问道,“你父母到何处了?”
“还未传信来呢,他们不急着赶路,估计还有些时日才能到江南。”
“我其实很想去送你母亲,但如今这身子确实不便坐车——我年纪太大了,许多人到我这样的年纪,做祖母也是有的,因而太医嘱咐了不少次,未央本就紧张,如此更加不愿叫我出门,只是这一别,不知何日才能再见你母亲。”
林忱忆看着李观镜,满目慈爱,“你也是,这一走,也不知哪天才见得到了。”
李观镜不愿惹她伤怀,便笑道:“姑姑当日去游历,也是十分潇洒,如今不过换我去逍遥罢了,不管怎么样,我肯定会回来,就是不知道这肚中的小娃娃到时候认不认得我这个哥哥。”
“自然要认得,我肯定要时时在他耳边念叨。”
林忱忆说罢,拍拍李观镜的手,道,“你坐着吃些点心,我去拿个东西来。”
“拿什么?我帮姑姑去拿!”
李观镜说着就要起身。
林忱忆按住他,笑着摇了摇头,到门外吩咐侍女进来伺候,自己则款款走开了。
李观镜这厢吃了几口茶,等得有些心焦,正要去问,外间传来动静,原来是林忱忆回来了,一并带回的,还有侍女手上捧着的皮甲。
李观镜奇道:“这是?”
林忱忆解释道:“这是我前些年行走江湖得来的宝物,只是大小不适合你,前段时间听说你要走,我便让府里的绣娘按照你的尺寸改了改,虽然不能像之前那样护住整个上身,但保住要害部位总不成问题。”
“这一改可真是暴殄天物了。”
李观镜无奈道,顺从地披上身,略微有些紧,但若是穿到里面,则刚刚好。
“我不见得有机会再出去,留在家里落尘才是埋没了它。”
林忱忆围着李观镜比了一圈,欣慰道,“还好穿得上,不然你明日要走,熬瞎了绣娘的眼睛也没法再赶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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