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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渚山在山阴,离会稽县城不远,等回程的时候,我们可绕道过去参观一二。”
姚歌行说道。
李观镜笑着点了点头,思绪却渐渐飘远。
他是一定要去兰渚山的,不过目的不仅是那幅墨宝,更主要的原因其实在于郡王找到五岁的元也时,地点就在兰渚山附近,虽则元也现在多半不会在那里了,但是李观镜还是蛮想去看看这个孪生弟弟生活过的地方。
屋外正在下雨,水滴沿着屋檐黑瓦淅淅沥沥地落在天井中,李观镜胳膊肘架在窗台上,托头坐在窗边,看着陈珂从驿馆大堂匆匆进来,沿着回廊进了这座楼。
片刻之后,敲门声响起,陈珂的声音出现在门外:“公子,我回来了!”
“进来罢。”
姚歌行将案几上的卷宗堆叠到一起,抱到了怀里,道:“那我就先回房了。”
陈珂进门来,见姚歌行也在,先回道:“先前出去拜访各家的人都回来了,刺史和县令皆是十分客气,说我们有事可随时吩咐。
会稽郡王因为从未来过封地,府邸只有几个看家的仆从,我们进去喝过茶,便也就尽了礼了。
王家那边方才回了拜帖,说不敢劳烦公子和姚监丞,他们今日准备些资料,明日会亲自来驿馆拜访。”
姚歌行笑道:“如此甚好,我也去准备一二。”
李观镜点了点头,道:“有劳你了,我还有几句话要问,稍稍晚些过去和你一起。”
陈珂目送姚歌行离开,然后关上房门,道:“找到纸条上的地址了,方神医果真在这里,说晚间就来看望公子。”
李观镜心中一喜,他不由按上胸前的玉坠,希望方笙这段时间的寻觅能有个好结果。
陈珂安慰道:“公子放心,方神医神通盖世,一定会找到法子的!”
李观镜失笑,道:“什么神通盖世,你这又是从哪里听来的新鲜词儿?”
陈珂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前几天看的话本里见到的,难道这不是成语么?”
“我没有听说过,或许是,也未可知。”
李观镜将腿盘在椅子上,继续看着窗外。
陈珂问道:“公子在看什么?”
李观镜呼出一口白气,忍不住想到了颍州那夜的大雨,那时他该是无比疲惫惊惧,可是现在回想起来,伤痛却不大记得了,历历在目反而是雨幕下的草亭、草亭中的火堆,还有火堆边的人,如同昨日才见过一般。
想到此处,李观镜忍不住轻叹一声,道:“我在想,杜学士差不多该到钱塘了罢。”
陈珂先前听李观镜提过杜浮筠的路线,因此推测道:“估计还得要个三四天,不过郗风差不多该到了,希望他收到我们留的信,早些赶过来会合才是。”
那块以鸡血藤编就的千结此刻被戴在胸口,秋日衣服厚,从外面看不出什么端倪,但是李观镜能感觉到心口那块异物,自然也就无法忽视阎惜的话。
他希望早些见到郗风,好弄明白这谜底到底是什么。
陈珂见李观镜面色渐渐凝重,想了想,道:“公子,王家的信息也打听到了一个大概,你要现在听么?”
“嗯?”
李观镜回过神,道,“明日人就来了,快说罢。”
“会稽王氏出自江宁,曾经住在那个乌什么巷……乌鸦巷?”
李观镜更正道:“乌衣巷。”
陈珂笑道:“对对,就是乌衣巷,那会儿江宁还是建康呢。”
“所以说,他们确实是琅琊王氏的嫡系一脉。”
李观镜沉吟片刻,问道,“如今王家是什么情况?”
“如今王家家主名叫王爻申,膝下有五子,长子和次子在外地做官,三子王歌之未考取功名,平常王家的事都是他帮着打理。
四子王荀之被他祖父带去了江宁,鲜少回会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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