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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忙道:“奴来寻世子,高管事说,祭祀一应物品都已备好,敢问世子可定好了时辰?”
今天时候不早了,后天又要出发,李观镜只得道:“明日罢。”
“是。”
青青垂下头,又道,“对了,谢家三郎听闻世子来了,递了帖子来拜访,不知公子何日得空?”
“谢三郎?”
李观镜没听说过这个人,但是谢姓让他不由自主想到谢韫书,他迟疑道,“他和表妹……”
“三郎正是谢小娘子的胞兄。”
青青抬头看向李观镜,估摸着意思,补充道,“今日是三郎亲自过来了,眼下应当还在前厅用茶。”
李观镜一伸手,道:“快带我去。”
青青听命在前领路。
李观镜只知道谢氏是太妃母家,但对其族系并不了解,趁着两人走路的功夫,他问道:“谢家也住钱塘?”
“不是,谢家在钱塘虽有宅院,但平日主人家是不大来的,谢三郎这次是从武康赶来。”
武康所属的吴兴郡与余杭郡毗邻,武康县处于吴兴郡偏南的位置,距离钱塘不远,行马不过半日脚程,不过谢三郎今日肯定是回不去了,李观镜便道:“无论他留不留宿,你先去把客房备好。”
“世子放心,管事早已吩咐过的。”
李观镜一哂,暗道自己是多虑了,高杰是太妃的人,哪里会怠慢了谢家的郎君?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前厅外,里间一位男子端正地坐在椅子上,听见脚步声后,男子回过头来,李观镜见他容貌神态与谢韫书颇为相像,俱有古韵,忍不住让人想起魏晋鼎盛时期的谢氏一族。
王谢旧时的堂前之燕,终究要飞入寻常百姓家,科举制度推行之后,士族迅速败落,到了如今,再不复往日的光鲜。
谢三郎不知李观镜心中所想,起身迎来,道:“阁下想必就是李世子。”
李观镜笑道:“你必然是韫书的三哥了。”
“见过世子。”
谢三郎抱拳行礼,道,“在下谢皎,字清昼。”
“李观镜,字镜天。”
谢皎直起身,看了李观镜一眼后,转身向高杰道:“高管事,可否容我与世子单独说几句。”
“自然自然,郎君们且说着,奴先下去了。”
高杰说罢,招了招手,将青青一并带走了。
两人入座后,李观镜率先问道:“三郎这次来,是想问韫书的近况罢?”
谢皎道:“让世子见笑了,不过清昼家中只有这一个小妹,心中难免多挂念了些。
前些日子我收到长安来的信,一时不明详情,恰好听闻世子来了钱塘,便顾不得礼仪来叨扰了。”
“哪里的话,都是自家人,不必客套。”
李观镜想到谢韫书在长安的情形,他虽见的不多,但也知道谢韫书过得并不如何开心,斟酌再三后,才开口道,“韫书现下一切都好,也能适应长安的气候水土,三郎放心。”
谢皎轻轻舒了一口气,道:“能适应便好。”
李观镜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等待谢皎最想问的那个问题。
谢皎沉默了片刻,终是问道:“那……世子在长安,可与柴太尉独子相熟?”
李观镜放下茶杯,温和地笑道:“我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太尉府家教森严,阿昕也十分自律,无论人品还是能力,她都不输长安大多数世家子弟。
且别看年纪小,她如今已身居六品上武散官一职,前些日子又入了齐王麾下,作随军长史,甚得齐王赏识,前途不可限量。”
“能得世子如此夸赞,柴公子必是人中龙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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