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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昕被吓了一跳,正要摔开他,不料秦子裕一把勾起她的脖子,将她拉近,向李观镜道:“我在家快要憋死了,以后有这种宴席千万记得叫我!”
“可不敢耽误你高中。”
李观镜笑着将秦子裕拉开,道,“柴太尉就在那边,小心被看见,又要训你行止不端。”
秦子裕忙顺从地站好,偷偷去看柴宣。
其余三人俱是一笑,柴昕暗自松了口气。
秦子裕其实也庆幸李观镜拉开他,方才凑近柴昕时,原没有想许多,没想到揽她时,却不小心触碰到她胸前,入手只觉十分坚硬,不像平常衣物,再加上一股淡淡香气飘来,让他瞬间呆了呆,不免想到前朝那位替父从军的柳尚兰,登时心跳如鼓,觉得自己怕不是得了失心疯。
好在秦子裕从小也算是见惯世面,因此只将这份慌张引到柴宣身上,倒没有引起其他人的主意。
在后面的晚宴上,秦子裕总是忍不住去看柴昕,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若论长相,李观镜因为身上有未解之毒,寻常饮食举动都有十二分的避讳讲究,且常年服药,因此较为清瘦,身上透着一股子病弱书生气,但是行伍出身的柴昕怎么会瞧着比李观镜还要秀气?
晚宴顺利结束,客人三三两两回府,柴昕记得看朗思语的事,便离开座位来拉李观镜,顺道邀请李照影一起,李照影只是一笑,婉拒了柴昕。
朗思源原本不情不愿,见到李照影的态度后,眉头一挑,反而将正在胡思乱想的秦子裕一把抓起,提到了后门处。
秦子裕有些茫然,待得知是柴昕提出看朗思语的想法时,刚刚建起的怀疑不由自主地崩塌了,他奇道:“你喜欢朗家妹妹?”
不等柴昕回答,朗思源皱眉道:“说什么浑话呢?”
秦子裕这才察觉此话欠妥,忙道:“我没有冒犯妹妹的意思!”
柴昕笑道:“好了好了,不过既然你问了,我也回答一番——我看朗家妹妹,是想看看她如今身体如何了,是作为大哥哥的关心,绝无他想,思源你尽可放心了。”
朗思源扬起嘴角,笑道:“我自然知道。”
后厅女眷众多,此时正在各自话别,李观镜等人不便直接现身,便装作正在谈话,等女眷们绕过屏风过来时,礼节性地欠了欠身。
他们四人中,除了朗思源外,其余三人都未婚配,今日来的小娘子其实也想找机会见一见他们,此时既送上门来,众人自然不会觉得冲撞,反而有说有笑地与他们打招呼。
待人走得差不多了,朗思语才缓步走出,她是与谢韫书携手走出的,两人年纪相仿,一位是清丽脱俗的江南芙蓉,一位是明丽高挑的长安牡丹,各领绝世风华,连柴昕都不由得倒吸一口气,轻声惊叹。
李观镜也很惊讶,在他的印象中,朗思语先天不足,连走路都比寻常孩子要晚,会吃饭的时候便开始喝药,后来在大师的指引下,早早被送去了五台山静养,因此他想象中的朗思语应当是弱柳扶风,面色苍白,没想到她身量虽苗条,却不似有不足之症,可见已然是痊愈了。
两人跟在郡王妃身边,见到李观镜等人,也有些惊讶。
郡王妃打趣道:“几位小郎君在这里聊什么?还不去给家里牵马?”
秦子裕笑嘻嘻地回道:“那不成,今日既来了,不给郡王妃请好安,回家定要给大哥打断腿。”
郡王妃掩口笑道:“可见关的时间还不够,小裕子依旧这么油嘴滑舌。”
柴昕推开秦子裕,走到阶下,李观镜等人跟在身后,分别向郡王妃行礼,又与两位小娘子见了礼,柴昕道:“妹妹瞧着大好了。”
“去年遇见了一位恩人,他治好了我。”
朗思语说罢,目光流连到李观镜面上。
李观镜见朗思语看自己,不做他想,道:“多年未见,朗家妹妹长成大姑娘了。”
朗思语向李观镜福了福身,但笑不语。
饶是秦子裕这般粗大的神经也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寻常,当事人李观镜自然更是感觉到了,他礼貌地笑着,心里却有些慌,忙看向朗思源。
朗思源也有些疑惑,不过他没有直接相问,而是向朗思语道:“我们走罢?阿耶在前面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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