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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是奥拉家的血脉继承人,你有着他们珍视的使命,杀了你会给沃尔图里带来麻烦,你看看你,活着死去都是一个麻烦,黛安娜。”
“或许我可以安排一场意外,飞机失事,交通事故,这些理由是不是很正常?奥拉家会在墓地为你准备一个衣冠冢,他们会哀悼家族永远不能存在于世的血脉。”
“我甚至可以将你的死推给罗马尼亚的那群蠢货,这样不用我们说,奥拉家就会自动和罗马尼亚拼得你死我活,这对于沃尔图里又是大功一件,我也会有更多的囚徒可以折磨,一切都像从前那般,就像你从未来过。”
凯厄斯发泄着,幻想着,他沉浸在自己营造的令一个时空之中,可黛安娜那吵闹的动静将他的美梦打个粉碎,明明她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在正常的呼吸而已。
“你的内心很丰富。”
黛安娜竟然在真诚地夸赞凯厄斯,“我羡慕你激烈的情感,只是我依旧不明白,你为什么克制住了。”
凯厄斯似乎很头疼:“一定要这样吗黛安娜,你明明知道答案。”
“我需要你说出来,否则我就不知道。”
女巫!
凯厄斯在心中咒骂着,黛安娜就是一个女巫,她在若活在中世纪会被绑在柴火上活活烧死,就像简和亚历克那样。
只不过黛安娜的魔力只对他一人有用。
她说的任何话都像是有生命一般,句子变成缰绳,他们死死缠住凯厄斯,强迫他往悬崖奔跑。
最终,凯厄斯妥协了,他这才发现自己已经退至墙壁,后面再无可供逃避的去处,黛安娜就站在身前,不远不近,伸手就能触碰到的距离。
她是一个成熟的年轻女性,身材匀称高挑,脆弱又极具包容性,乌黑的发有勾人的弧度,碧绿的水色眼睛安静无声,她站在那里,冷静自持下藏着癫狂,她一笑,就说出来一个谎言。
“因为我,被你吸引着。”
虔诚这个词是为信徒打造的,此刻无比适用于丢盔弃甲的凯厄斯,他望着黛安娜,就像雅典娜神殿前的芸芸众生望着神的雕塑,他们都在透过死物寻找着奇迹。
虽然早就隐隐知道答案,但是到了凯厄斯真的说出来的这一刻,黛安娜却没有想象中的满足,她想知道更多。
“这太神奇了。”
这下疯狂的人变成了黛安娜,“你只见过我一次,你对我完全不了解,在这之前你甚至记不住我的名字,可你却对我产生了这样强烈的情感,难道仅仅是因为我的血液吗?”
感受到黛安娜的气味因为兴奋而变得过分浓郁,凯厄斯不禁叹气,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叹气,他并不需要这种行为,或许是因为他真的累了。
“我对你的容忍并不是无限的,黛安娜,你不要得寸进尺。”
这会是多么有威慑力的一句话,如果说话的人可以更有底气一些。
黛安娜从新奇感中抽离,她终于看清了凯厄斯无力的模样,他像一个残破的大理石雕,年代久远,饱受折磨,风一吹就会散落成尘,脆弱不堪。
有一种苦涩的滋味在嘴中弥漫,黛安娜逐渐熄灭了刚才的热情,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
“你们什么时候出发?”
“零点。”
“需要我再陪你一会儿吗?”
凯厄斯重新站直,军人身姿给了他□□的仪态,彷佛没什么可以击垮他,他无奈地质问黛安娜。
“你是在可怜我,还是想折磨我,我真的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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