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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慎顿了一下,还是推心置腹道:“我知你从小缺少安全感,我们也不是特意瞒着你的身份,只是神谕未破,你便依旧身处危险之中。
今日告诉你这些,也不是为了我妹妹未曾抚养过你开脱什么,只是想要你知道你从来不是被丢弃的孩子,也从来不是一个人,不管是从前还是将来,不管你深陷什么样的困境中,岑家军十几万兵士都是你的后盾,只要你外祖父还活着,便无人敢置喙你回朝之事。”
赵珩下意识咬紧了唇,在他最需要父母兄弟的前十几年,赵珩一直活在随时会被抛弃的恐惧之中,他起初也是把满腔委屈都怪罪在素未谋面的父母身上。
可之后一直抚养他的裴朔雪也时不时地想要丢弃他,他开始反思自己的错处,努力让自己变得乖巧懂事,让自己至少看上去是有价值的,这样才能不被轻易丢下。
从来没有人和他说过,他本身没有一点错处,他有后盾,有可以相信的人,有一直默默守护着他成长的人。
他忍不住去看岑析,岑析趴在软塌之上侧着头,没人能看清他的神情,可从他瘦削的、微微颤抖的肩胛骨上,赵珩才突然意识到一直以来他觉得自己无人疼爱,从未放眼在陪在自己身边的住持和大师父身上,殊不知他一直不在乎的人却是旁人日思夜想的亲人。
为何岑析一直对他亲密中又带着疏离,为何他总感觉岑析看向自己的目光带着羡慕和埋怨这么矛盾的情感,为何在元和山上,在他不合群的时候,明知道他身份的岑析既不对他示好,也不对他恶意,只是以一种旁观者的角度观察着自己。
岑析只是想看看,被他应有的父爱陪伴着的人长成了什么样子,值不值得成为他的主君。
“对不住,我不知道。”
赵珩目露歉疚道。
“没事,我知道。”
岑析轻声回道。
屋中一时陷入寂静,他们谁都不能左右命运的走向,也无从怪罪对方。
赵珩在感受到久违亲情的同时,也感受到什么重担连着这些过往一齐压在了自己身上。
他收拾了一下心绪,问岑慎:“那为何大师父死后,住持并不愿继续收留我在寺中,反而让我同师……同那个人走了?”
“这便是我为何在此刻要同你提起这段往事的缘由。”
岑慎顿了一下,继续道:“原本我们是想着让你在外长大,未解决神谕之说之前先不让你回来。
可之后出现了些变故,宋明轩在清玉山结识了你的那位师尊,发现他很可能就是当年在宫中为你查看命盘的人,解铃还须系铃人,你想要正大光明地回来,必得经历他这一关,宋明轩传信来平都,我与杨世端等人商议后都觉得此举太过冒险,若他是辅帝阁人,反而暴露了你的身份,从而对你下手,反而得不偿失。
可宋明轩执意一试,并与岑析父亲商量好,若他有不测昭明寺不再收留你,让你跟在那个人身边,从而赚得些日日相对的情谊,这样就算以后他知道你皇子的真实身份,或许也会看在相处多年的情分上能够犹豫片刻。
此后我再得到消息,便是宋明轩身死,你被那人抚养,再之后便是他身亡,我让杨世端接你回都。”
岑慎不知“裴朔雪”
这个人的疑点,岑析和赵珩却是知道的,尤其是赵珩,他已经确定裴朔雪就是师尊,此时听了昭明寺整件事情的脉络,不可谓是不惊讶。
“怎么会?”
赵珩和岑析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出惊异,“大师父是有什么证据吗?不然他怎么能确定我师尊就是当年定我命运之人。”
“据宋明轩所说,在他和那人相交的十数年内,那人的容颜一直未曾大改,又兼他常年居于清玉山上,宋明轩本就怀疑他并非凡人。
又加之当年将你送出宫的嬷嬷一直被我留在身边,她是除了陛下唯一一个见到过那个道士的人,根据她的描述,一些言语动作习惯你师尊都能对得上,更重要的是她曾见过那道士手腕上戴着一串金红珠串,而这珠串宋明轩也在你师尊手中见过一次,形制样式不差分毫。
你在他身边良久,可曾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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