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瑜之所以有此问,是因为大军主力尚未归来,裕亲王、恭亲王和大阿哥都才刚刚入关。
朝中却突然传出似真似假的传言,说两位王爷的本意是将计就计,佯装信了噶尔丹的诈降之计,大军暂缓追击;却派出精兵在其逃亡必经之路上设伏,以求全歼准噶尔残部。
岂料大阿哥这个愣头青一听要停止追击、接受投降,顿时大为光火。
他瞒着裕亲王抗命调兵,指挥禁军继续追击,最终打草惊蛇,放走了噶尔丹。
而之前的战报上说的却是“裕亲王怯战,大阿哥果断出击,然而回天乏术”
。
这两个版本之间的差距可大了去了。
若按战报上的内容来讲,大阿哥是英明果断的统帅,只是运气差了点,被自家叔伯拖了后腿;如果按传言来讲,大阿哥就是鲁莽愚蠢,不尊军令延误战机,不仅无功反而有过了。
裕亲王人虽然还在关外,但是信早已到了京中福晋手上。
西鲁特氏趁康熙还未回京,先进宫到皇太后处哭了一回“王爷偌大年纪了,我原说让他推辞让贤,他偏要逞强,说什么鞠躬尽瘁报答皇恩。
如今御史言官人人喊打,这可如何是好”
西鲁特氏做了新觉罗家二十年的媳妇,素来孝顺伶俐。
见她哭得伤心,皇太后也跟着连连叹气,心疼儿子老远辛苦一场,还落一身不是。
可她一向是不管事的,也不懂怎么跟康熙求情。
裕亲王夫妇平日里为人忠厚老实,从不拿捏人,跟西鲁特氏交好的六宫妃嫔不在少数。
然而锅只有一个,不是裕亲王背,就是大阿哥背。
惠妃可是跟她们住在一个廊檐底下,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这个当口上,谁要给裕亲王说了话,日后还不知道要吃多少算计呢众妃只好告病不见。
况且这事儿本来也是有理说不清的。
西鲁特氏坐在永和宫的西间炕上,收了眼泪,捏着帕子恨恨道“如今我也不藏着掖着了,说来这事还是王爷糊涂。
他跟恭亲王商量定了要将计就计,因怕走漏消息,除了从王府里带出来的两个心腹谋臣,没有告诉任何人。”
“这王府里的谋臣形同家奴,他们的证言只怕难以取信于言官。”
绣瑜不由为难,“旁人也就罢了,大阿哥是一军统帅,怎么连他也不知会一声”
三路部队联合作战,居然在一路大军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定了追捕噶尔丹的计谋,这说出去谁信呐恭亲王虽然可以作证,但伯父叔父两个联合起来指证大侄儿,未免不好。
西鲁特氏苦笑道“大阿哥鲁莽好胜,多次跟王爷请战要做先锋官。
王爷怕他知道了,要亲自领兵设伏,万一有个好歹不好跟皇上交代,所以干脆连他一起瞒着。”
绣瑜顿时扶额,这就是阴差阳错,脑电波不在一个频段上的悲惨后果了。
西鲁特氏如此诚恳地坦言相告,绣瑜只得脸色凝重地点头“我与姐姐相交已久,家中弟妹都多蒙王爷照料,我必定尽力一试。”
西鲁特氏这才松了一口气,起身就要行礼“多谢娘娘。”
绣瑜忙搀了她,两人重新坐定。
西鲁特氏才急道“可是惠妃那边岂会轻易就范如今明面上大阿哥占着理,真要到朝堂上论个谁对谁错,我们哪里论得过明珠”
绣瑜灵机一动“那姐姐不如退一步。
王爷的将计就计证据不足,与其强行跟大阿哥互相指责,让朝野议论纷纷,让皇上为难,不如明面上老实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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