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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跑,一边叫嚣道:“操场你锁不锁,对我来说都一样!”
他还在我身后喊着什么,我已经听不太清楚,我就像是脱了缰的野马,在马路的人行道上狂奔着,眼前是一栋又一栋的居民楼,随着我的跑动,南北走向的宽阔道路在我眼前不断展开。
奔跑是另一种窒息,肺部不能被氧气充盈,大脑就不会思考那些乱七八糟的、费时费力的东西,我只能听见风从耳畔掠过,有很多行人,有很多汽车,还有脚下坚实可靠的土地。
陈敏走了之后,北京对我来说就是一座太过洒脱的城市,这里赶路的人很多,没人会停下脚步管束一个行踪怪异的少年。
我跑到四肢酸软才停下,坐在马路牙子上思考今天晚上究竟去哪里比较好,我锁定了韩奈他们常去的台球厅,那片城中村里近来又开了一家烧烤店,每天烟熏火燎招待客人,冒着泡的啤酒和高热量的肉类,高盛阔论的顾客和穿着围裙的老板娘。
韩奈他们带给我的,是一个跟顾柏川毫无干系的世界,我不能说它让我有多快活,却在某些时候很适合让我逃跑。
所以,当我看见都萨木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时,我产生了一种怪异的割裂感。
我在他身后的桌子上坐下,接过老板娘递来的油乎乎的菜单,眼神却无法从都萨木的背影上挪开。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旁边的男生是谁?为什么明明是四人桌,他们不对着坐,偏要坐在同一侧?
“同学。”
老板娘叫了一声,将我从各种疑问中拉离,“就你一个吗?”
我点了点头,拿过马克笔,在菜单上随便点了几根烤串,又要了一瓶桔子味北冰洋,目光还是没能从都萨木身上移走。
老板娘看我的眼神也有点怪,我猜是因为附近学生来这里吃烧烤,大多是成群结队,再不济也是小情侣一起,像我一样单独跑过来撸串的是少数,而我又如此心神不宁,也难怪她觉得奇怪。
我没心思管她怎么想,因为很快我发现,我这顿饭好像来得不是时候——我发现了前队长的一个惊天大秘密。
他和那个男孩坐在靠窗的角落,像这种烧烤小店,电费都是能省则省,所以角落的地方灯光非常昏暗,加之有绿植的遮挡,我开始并没能看清,可后来,在我一动不动地“监视”
下,我看见都萨木和他旁边男生肩膀挨着肩膀的下面,两只时不时触碰到一起的手。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同类之间敏锐的嗅觉,可我在看到的第一时间就觉得事情有异,即便男孩之间碰一下手也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可我就是觉得他们的关系如此不同寻常。
我大为震惊,且极为惊恐。
这是我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碰到这样的情况,甚至在某一个瞬间怀疑是不是我自己的脑子出现了某些问题,这才导致我看别人正常的互动都能咂摸出点不一样的滋味来。
可是,很快,都萨木的行为印证了我的想法,他拿起桌上的纸巾替旁边的男生擦了下嘴角。
我“嚯”
地从椅子上站起,由于动静太大,不小心碰倒了身后的椅子,我看见前面两个人在我的巨大噪音下浑身一颤,都萨木飞快将手抽了回去,回过身来查找动静的来源。
我们的视线接触在一起,他瞪大了眼睛,我也一声都不敢吭。
老板娘见这场面以为我们这里起了冲突,匆忙跑过来询问情况,我摇了摇头,告诉她没事,让她去忙。
“你……”
都萨木浅色的瞳仁里,倒映着我的影子,他身侧的男生慌乱不已,问他是否和我认识。
都萨木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是我学弟,你吃饱了吗?要不然,你先回去吧。”
我看到那男生几乎是落荒而逃,背影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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